许多时,多愿与他浪迹天涯,红尘作伴不问花茶,醒来是流水车马,躺下是明月松桠,昨日与明日都相同,不问去哪,只想当下,可粗心的自己从未想过他,还有自己一厢情愿的傻。
天城内,两人无事般走了几条巷子,虽然来过很多次,但都觉得新鲜,夏寒不问,陈曼沙也不说。
夜里下起雨,微微冷的风隔着墙拍打,无孔不入渗透入内,房间寒意冒头欺人,夏寒缩回被窝,不知何时自己失去了思考,第二日醒来,她已人去楼空,留下信作离别。
夏寒背起包袱行囊跨上大马,回头与秀才等人道别,说了好久,天色黄昏,才纵马奔入夕阳下,影随人动,尘土飞扬。
快慢跑了几日,行至一绿茵河畔处,见此处暗香疏影,百花争艳,夏寒便呼停马儿下来歇歇脚,顺道打些山水。
走了几步湖上便好客似的打来爽风,令人倒夜颓靡精神清醒不少,穿过半身草丛来到湖边,左右望见苍翠欲滴,不由赞叹此处风景好比世外桃源。
正看得沉醉,突然身后传来马儿惊叫,口道不好,身子已追了回去,远处望去那马儿像似受到惊吓般正疾踏如飞往西奔去,任凭夏寒脚力功夫了得,也追得不见了踪影。
丢了马不说,追了半晌如今也认不得来路,前方草绿似海且乱象横生,更不可能有人烟居住,眼看天色将夜,夏寒神色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拾起根细长棍子匆匆往前寻去,走了几里道忽然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马儿低嘶,夏寒心中大喜不由加紧脚下步伐,声音越来越近,急忙打开左右草藤,映入眼帘的是个茅屋,茅屋由长排竹编围圈住,新如昨日,生机勃然似有人家,马儿正吃屋前树果。
“请问有人吗?”
夏寒栓好马儿叩门问道。
敲了几声见无人应答,转身欲走,这时身后迎面撞来位老头,夏寒惊吓之余连连恭手拜道:“老伯你好!”
只见身前这位老者背负厚薪,腰间别着把光利亮斧,驼弯腰背似是刚砍柴归来,见自家中有生人来访,老者将柴木放置一旁,擦拭汗水道:“敢问伙来此地做甚?”
老者话音生僻难以听辩,夏寒半猜半读理解后笑道:“我寻马误入此地,见有人家舍屋,便想讨些吃食,叩门久久无人应答正想离开,就碰着老伯归来。”
老者听夏寒说的繁多冗杂,听得有些吃力,侧耳高声问道:“啊?讨吃的,你饿了么?伙!”
“进来吧!”
老者担起柴木开了门引了夏寒进屋,屋内都是些简陋摆设,没有桌椅,墙上左右挂着残破斗笠蓑衣,角落几箩筐新鲜草叶引起夏寒注意,不由投去好奇目光,却也分辨不出是甚么,便取来一片收入怀中。
老者从内屋出来,手中揣住两个黄馍馍递给夏寒道:“吃吧,孩子!”
夏寒接来便咬了口,道:“老伯,您知道这里到药神都如何去么?”
老者一听药神都,眼睛瞪圆如铜铃,脸上掠过惊慌神色,蹩脚般掩饰道:“不知道咧,不知道咧。”
夏寒觉得有些蹊跷,不知原因也不好多问,心想天色不早,趁还有些光亮得赶紧找回原路,或许顺住马儿蹄子印很快就能回到湖边路,听日头船夫说我沿那路再跑几个时辰就到药神都,药神都后山便是药王谷所在。
谢过老伯后夏寒转身出门拿马,突然,听得身后嗖嗖划来一斧,迅速侧身躲过斜看,只见老伯正面目狰狞挥着斧子。
“老伯?”
嗖!又横劈来一斧,砍得门框震响。
“老伯这是为何?”
见老汉身手缓慢,不像习武之人,夏寒只闪躲亦不还手,可那老汉却不依不饶左右乱劈,夏寒边躲边退。
“啊!”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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