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今初!”
张道长又唤了四五声,看台四周已有许多人抗议,说:“不来应战便是主动放弃,武当不能因自家弟子脱节而再三偏袒。”此刻舒洛儿已是不能再忍,呼身飞去就是几个巴掌,直教那些人不敢再三乱说,众人见如此彪悍女子为武当出头,也纷纷缄默不言,但内心还是不住嘀咕武当仗势欺人的话。
正方看台之上的灵阳真人脸色已是不能再看,拧作一团的表情仿佛下刻就放出吃人的血盆大口,左右弟子已是分头去寻,舒洛儿见夏寒不在,便问南笙笙:“南姑娘可知江公子与苏星在何处?”
南笙笙告知舒洛儿刚夏寒扶苏星前去舍疗伤一事,舒洛儿听后心中已是有了分寸,快步上台与张老道长说明情况,又朝场边舍走去。
这时舍屋内三人喝了天昏地暗,本严今初就有私藏酒,夏寒亦是随身携带,身为江湖客,武当无人管他,严今初早知此事,总忍不住想与他对饮几杯,想擂台无巧抽中他,便寻着夏寒苏星二人背影摸来,意在偷饮两三口就回那擂场,却禁不住二人欢喜,直饮了个壶见底。
舒洛儿走近舍,听见里内传来三人醉声笑语,心中不知是气恼还是开心,上前抬腿破门怒斥道:“严今初!你太过分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得呆住,严今初望着舒洛儿,怯怯道:“师兄口渴得紧,与两兄弟喝盏茶,也算是过分么?”
舒洛儿已是不想听他解释,急忙拉他起身出到门外,边走边说道:“几炷香过去了,斗了几擂,如今张道长抽了你阳签,却不见你人,大伙儿都在等你呢,再不去,十年心血全部付诸东流,你可心痛?”
严今初听到自己上台,心中大惊,口道:“怎么!张老头还真摇签,如此公正,手中唤些真气又有谁可看出端倪,我过来时与他挥了挥手,以为他明白我意思,怎这般不讲同门情谊,陷我不义。”严今初不讲理的样子更让舒洛儿火冒三丈,手中劲道加重了些,贯出真气朝空蹬腿起飞,直跃过擂场半空之上。
台上,张老道长正念严今初负场结果,左右都鼓掌叫好,灵阳真人忍无可忍,举手碎了跟前茶几,怒目圆睁,明显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等一等!”
张老道长口中只差个败字未念出口,舒洛儿提严今初于半空腾跃而来,千人仰首看舒洛儿飞裙若仙子,已是目瞪口呆,见手中挣扎乱窜的严今初,不由发出爆笑,舒洛儿将严今初丢落下方台上后闪身回了一旁,动作干净利落,赢来不少赞赏目光。
“好了,既然双方到场,那便开始吧。”张老道长舒了口气,恶狠狠盯了严今初一眼后离去,剩下严今初对面那人急眼粗声说道:“这子违反律例,应算是弃权,怎还要等他如此之久,你们武当就是偏袒自家弟子,实在是不公平。”
严今初听得对面动静,望了眼那人粗略打量,看这身着,应是个江湖客,急咧咧的样子也不符合门派弟子,身形倒是魁梧高大,左右手臂肉块暴起,应是拳脚功夫了得,猜测后严今初惯性去取腰间佩剑,心想出鞘一招将他击败,好解了心头出丑之恨,可上手一摸,哪里还有什么佩剑,这才记起是刚喝酒时忘记在舍中,不由连连拍住额头苦道:“我这记性。”
转念想:“没剑就没剑吧,拼赤手空拳也是不可。”望了眼跟前汉子,吞了吞口水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汉子比严今初高出三个头,满脸胡渣,生着对虎豹横眼,听严今初叫嚣,凶狠眼光射来,道:“大将府总兵头吴恨生,教你吃下爷这铁拳,好好反省下迟到的错误,还有你武当也尝尝这偏袒的恶果。”
严今初见此人中气十足,但听气道不像是有修过气的痕迹,在万人江湖客中,素身搏斗可走到此轮,怎说也是有些不凡,如今自己无剑在手,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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