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关大小姐得事情,你可不要乱扣帽子。”江晓生一看景蕴澜误会了,连忙为大小姐辩解。
景蕴澜寒着一张脸,冷笑出声:“哼!不关皇后得事?当初皇后可不是这样说得?”一气之下连母后也不叫了。
“当初得确不是这么说得,不过……”江晓生拉长了声音,想到查到得消息,她脸上笑开了花,“你母妃为了救你,心甘情愿得被人打伤可就不关大小姐得事儿了。”
“你什么意思?”景蕴澜冷声问。
“哎哟,你这么问,我都有点同情你了。”江晓生嘴上说着同情脸上可没有一点同情,典型看戏得表情。
闻言景蕴澜脸上覆了一层寒霜,尽管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却不露分毫,对她而言,母妃得安危才是最主要的。
她看了对面的江晓生一眼,心想这人别看长了一副好皮囊,就冲刚刚的这句话也知道不安什么好心,心下盘算着该怎么见母妃一面,一来确认母妃的安全,二来很多事情的确需要母妃为自己解惑。
景蕴澜把江晓生晾在了一边,自己却在那里独自思索。
江晓生暗自嘀咕了一句,四公主警惕心还挺高的。
不过,她此次来主要是想看看景蕴澜到底有几分本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她相信大小姐的眼光。但她既然回帝都了,还是想亲自来看看大小姐挑选的人为好,目前为止她并没有看出四公主什么过人之处。
江晓生看着陷入沉思的四公主突然张口:“听闻七公主最近病情好像严重了?”
景蕴澜猛然回神,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晓生,听闻未必,应该是确切的消息。
看来这人在皇后跟前应该是比较得用之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推断是因为江晓生可以假扮武清。
武清此人行事稳重,办事牢靠,据景蕴澜自己判断此人应该在皇后跟前排得上号的人物,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她问到几家帝都权贵之家的情况时,武清语言简洁明了,直奔主题。
要知道这可是帝都数得上排名的人家,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能是皇后跟前的小人物么?绝对不是!
“七公主怎么了?”景蕴澜忙追问,七公主的身体状况可是与她的命运休戚相关,为了自个的小命着想,她也得多关注一些。
江晓生蛾眉微蹙,叹息一声,伤感的说:“貌似几天吃不下饭了吧?唉,可怜呐!”
“如果你的眼睛真诚一点就更好更有说服力了。”景蕴澜出言讽刺。眼睛里明明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偏要表现出一副悲天悯怀的慈悲心肠,真假,景蕴澜心里表示万分鄙视江晓生这般做派。
江晓生毫无被人戳穿的窘迫,十分坦然的接受景蕴澜的说辞,似乎没听出景蕴澜的讽刺,一脸忧愁的说:“我对七公主的怜悯是真心。”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是谁让七公主有个讨厌的母妃呢!说得不真诚可一点都怪不我。”
景蕴澜深觉江晓生无耻,这话可真说的出口,她因为阴暗的想,说不得景蕴菡这么悲剧,江晓生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七公主这么病着不能吃喝,估计很难受,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竟然下此毒手。”江晓生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慨叹出声。
景蕴澜脸立马黑如锅底,痛恨江晓生的指桑骂槐,却又无可奈何,她要是反驳了就是承认了这是自己做的。
景蕴澜很不愿意备此黑锅,她认为七皇妹的事情她顶多算是半个帮凶,主要责任在于二皇姐景蕴静。
被人连续念叨的景蕴静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属下忙关切的问:“二公主夜里受凉了?赶紧找大夫来瞧瞧吧!”景蕴静正在装隐形人,自然不能宣太医以免引起丽妃的怀疑。
景蕴澜揉了揉发痒的鼻头,摆摆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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