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一夜白发生双鬓 可叹世祖梦中音(第1/4页)  醉暮江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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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微闪,入目昏黄,御书房赵构暗自神伤,一场旧梦复收,也不知困扰了他多少个昼夜。

    “回首多少伤心事,魂梦惊忧故,觉来风雨城。十载漂泊一扁舟,家国兴亡愁白头。谁言顾?江山沉浮。独室神伤悲书愁,轻提毫,墨千重,宝鸾危中求,自古帝王事,多少春秋留!”

    这是他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独坐昏暗中有种落寞和凄凉。

    [汝祖自摄谋,据我位久,至于天下寥落,是当还我位矣]。

    梦中之音始终环绕心头,不是心智不坚,也并非忌惮自身安危,国之气运系于一身,民之兴旺皆于一念,该如何策断无人可依。

    放下笔,轻揉双额,发丝下垂,无意间斜眼呆愣,片刻却又释然。

    夜深不知几许?起身走至窗前,纱窗外灯火阑珊,星月映辉。推开窗,幽风拂面,神情为之一松。

    仰望幽深夜空,思绪飘惚,一声低叹,似乎穿越时空。

    后嗣无继病堪忧,异域更迫此为由。

    “恨”或许是他长期以来唯一的念头吧,无能为力,却也不得不独自承受。

    许久赵构转身至案前,提笔议书后方显微有安定。

    次日,宣德殿赵构脸带倦意观视众臣道:“众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良久堂下静寂无声,赵构闭目,一股暴怒之气顿时冲击天灵,正要发作之时,只听一声传报,“濯王求见”,赵构睁眼,眉头微蹙,强制压下火气沉声道:“传”。

    高宗坐于殿上,冷观文武臣官,个个面面相觑,面色彷徨,半响只见一少年锦衣玉冠,稳步踏上殿来,其年龄莫过十四、五岁,面略丰俊稍带稚气瞳炯有神,行步间德体有式,让人见之不觉其仍是一个少年。

    “父皇,臣儿有事相求”那少年跨步上前行君臣之礼道?

    那高宗眼神微眯朗声言道:“琢儿有何事?”

    少年抬头心头却是一振,看着龙纹宝座上皇帝,竟是呆愣了片刻。

    “琢儿有事且说”听到皇上问话,那少年方缓过神,“父皇,儿臣得知王兄遇难,甚是慌恐,想请父皇允许儿臣前去寻找王兄”。

    “莫要胡闹,我三千军士都未寻到,你多年宫中不出又怎可寻找”那皇帝此时心里又恼又乐,料想这娃儿竟说些孩子话。

    “父皇,臣儿念兄心切,这般坐等宫中,实在于心不安,再说昔日儿时与王兄同来时竟也有过约定,日后倘若同出宫院必得一地斯游,想必王兄定会记得此时,我若前去寻觅,难说有一线之机”,少年急切道?

    那皇帝难得一笑“琢儿,那不过儿时戏言,再说你王兄是遇难,生死不明,怎有游玩之心”。

    那少年似乎仍是不甘,急忙道:“父皇,并非臣儿戏言,義兄也知此事,他时常入宫来与臣儿和王兄一起读书,也常常有过谈论”。

    皇帝摇头无奈道:“你所说之人可是秦相之孙秦義”?

    少年应声点头,一副着实认真模样。

    皇帝无奈挥手道:“琢儿,你先下去吧,此事稍后再说”。

    少年迟疑稍许拜谢道:“谢父皇,臣儿告退”。

    此时众臣官们可都是神态各异,有摇头的,有叹许的,更有一头雾水的,平日见濯王并非是这般形景,怎的今日总觉有种莫名之感,虽说各持有异,但却仍无一人表态,这般情景,皇帝自然是看在眼里。

    少年退出宣德殿,似乎是束缚的神经松开了绳索,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依旧还在怦怦狂跳,没有停步,径直快速向着濯王府而去。

    他上朝的本意是想在众大臣面前告之皇帝他已知晓康王是遭何人所害,他又是如何得知,一一之事早已编造天衣无缝,可当他看到皇上一夜间竟是两鬓如霜,满脸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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