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因为他始终觉得,是他,弄丢了她。”
“那个女子,是王妃你吗?”
“不是我。”
“那王妃认识她吗?为何不,劝劝他呢?”
她粲然一笑,“劝谁?瑞轲吗?你觉得他是一个别人劝他他就能心甘情愿放手的人吗?那个女子吗?如果我劝她,她愿意回来吗?”她看着我,我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她继续道:“瑞轲爱她,但是瑞轲不懂为何她不爱他。瑞轲已经为了她,失去了太多。”
我依旧低着头,“那王妃是不是觉得,无论是从失去与得到,付出与回报,或者是人命道德方面,女子都应该回来跟着王爷。无论是以什么身份。”
她轻轻笑,似乎在把玩杯子,“不,我觉得,如果她爱了,就应该回来。如果她不爱,就可以离开。她不是应该留下,而是愿意留下。”
我抬头看向她,笑:“真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何其有幸,能得到王爷的青睐。王妃既然认识她,能否给我讲讲她呢?”
她听及此,低下头,看了杯子很久,说:“她是一个很笨很笨的姑娘,经常傻傻的,乍一看不太招人待见。可是实际上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她聪明睿智,总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从一些细枝末节推测出事情的发展方向。虽然她总是碎碎念,做事情拿不定主意,总是依靠我,但是,”她抬头看我,我没有避开。“这不影响她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小事她会依赖我,但是大事,从来都是她一个人拿主意。”
我与她对视,笑着说:“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怪不得秦王能倾心于她。”她眼睛里有太多东西,我不敢久与她对视,错开头,我自嘲道:“像我就不行,我整天傻傻愣愣的,在林家这么多天把自己弄伤了好几次。长清因为我不听话都要气疯了。”
她又倒了杯茶,问我喝不喝。我摇摇头说自己刚吃完饭喝了粥,就不喝了。她晃动着杯子里的水,问我:“林源待你好吗?”
我正色道:“很好。他待我,小逸总说长清待我比待她还好,因此时不时要喝醋。”
她又问,“你和他在一起,快乐吗?幸福吗?”
我做出很不能理解的样子,皱眉道:“自然快乐,自然幸福。王妃为何这般问?”
她不回答我,只是问:“你们,会成亲吗?”
我安静下来,看着她,“或许,会的。”
“那好。”她喝了杯里的茶,起身向外走,走到门前,没有回头,“喝喜酒别忘记叫上我。”
门外秋风吹得正浓,她单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纷飞的落叶里。我努力眨眨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
小韩一会儿回来了,带回了给我煎的药。看着我喝完了之后,才送我上了床,吹熄了灯,离开了。我算着时间,估摸着人都该睡熟了,便偷偷穿衣起了身。韩乔确实伤我挺重,但她的匕首全往我上半身扎了,我的腿脚还是很灵便的。看来,我倒还得谢谢她了。
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确保没有人发现我,就躲开夜间巡逻的府卫,往地牢摸去。一路上很是奇迹的没有任何不测,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有谁发现了我,暗中在帮我。我跟着说小话的府卫找到了地牢在的地方,躲在门口的石头后面想可能是谁在帮我。应该不是秦王的人,他现在恨不得把我锁在床上。应该也不是秦王妃的人,毕竟刚刚她还跟我说着话呢。那么会是谁?我心中咯噔一下,杨彧?
我回头四下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谁。趁着看门的换岗的时候,我偷偷溜了进去。
地牢依旧里干净整洁,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地牢。关在里面的人也很安静,有没睡的看到我了也只是一直盯着我,并不说话。我顺利地找到了韩乔在的牢房。
她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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