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汉怒目而视,一众仆役此时早已将当年的“兄弟”情谊抛到了一边,争先恐后,唯恐惹的玄清不快,伤了性命。
玄清一挥拂尘,将众人禁言,然后指着刚才不知是赵大还是赵二的那人道:“你说。”
那人见玄清指向自己,惊喜交加,连忙磕头,溢美之词不住的奉承。
“好了,好了,你快些说吧。”
“是是是”那人见玄清皱眉,忙止住奉承的话,清了清嗓子,说道:“回道长的话,刚才老爷...不是,是赵老头说的没一句真话...”
“哦...连前面在番禺的事也是假的?”
“倒也不全是假的,只是当年齐大当家是被这两公母毒死的,不是他说的病死的。”
赵老汉听完,气的脸色涨红,张嘴就要回骂,只是他已被玄清禁言,却发不出声音,就连想起身打人,也被玄清及时制止。
那仆役本来还有些害怕,但看到赵老汉说不出口,动不了手的样子,心里顿时大定。
“这些应该是机密之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回道长,当年我和齐大当家身边的丫鬟相好,那丫鬟在就被这两公母收买,一些事也不避讳她,所以我就知道了,还有...还有道长,那丫鬟最后也死了,小的怀疑就是这两公母为了杀人灭口害死的。”
玄清冷冷的撇了赵老汉一眼,点点头:“你继续说。”
“是,是”那仆役活动了下跪麻的膝盖,继续说道:“我们一帮人逃回这里,确实是有朝廷水师的缘故,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得罪了番禺那边最大的盐帮,怕被寻仇,才逃了回来。”
“盐帮?”
“就是一群贩私盐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徒,这赵老头黑了他们的货款,被被报复,这才带我们回了这里。”
玄清转头看向颓然跌坐的赵老汉,轻声道:“没想到赵居士还真是个厉害角色。”
“道长,还有更禽兽不如的事呢。”那仆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似苦主控诉一般,道:“这赵老头的弟弟,就是个老实人,虽然好赌,但都能克制,道长您知道,乡下这穷地方,赌的再大,能大到哪去,可是这赵老头回来以后,非说自己是家里长子,祖上留下的十几亩好田都应该由他继承,活活把他老娘给气死了,然后赵老头一边给村长贿赂,一边又派人各家各户的威胁,最后把那地给抢了过来,连带着旁边别人的好几亩地也硬生生划到了他的名下,他弟弟无依无靠,只好给他干苦力为生。”
玄清脸上愈发难看,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他弟弟怎么死的。”
“这赵老头本来见他弟弟老实,也没再想把他怎样,但这个...对...就是这个赵婆娘,天天念叨,说怕他弟弟告官,怂恿赵老头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干掉,这赵老头起初还不愿意,说什么一胞所生,不忍加害,但上两个月,他弟弟突然失踪了,不知去向,过了七八天才回来,赵老汉这才害怕,怕自己一时没看出,让他弟弟跑到县衙门把他告了,于是终于下了决心。”
“我记得那天是他弟弟生日,这公母两装作好心的给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他弟弟傻乎乎的好万分感谢,这公母两在这菜里下了毒,当天晚上,他弟弟就被毒死了,赵老头又让我们连夜在他弟家的床底下挖了个深坑,埋了进去,第二天还装作着急的派人四处找人,就是为了做给村里人看的。”
“怪不得村里人对你家的事,支支吾吾,不愿多谈,原来如此。”
“还不止呢,这老家伙仗着有我们给他撑腰,在村里作威作福,有时候,我都想扇他两耳光。”
“那你为何不扇呢?”
“这...这...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吗?”那仆役讪笑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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