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进入后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脸严肃的铁鹰正一本正经地探查地上的一具尸体,他顺势瞟了眼略带忧色的老人,原本平静的心情竟似有了些许紧张。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此时来福说话的声音已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不见!”本就心情一团糟的老人此刻哪有心思见什么人。
“是!不过老爷”毕竟是在府内呆了多年的老人,老爷此刻的心情来福怎能看不出来,只不过来访之人不得不让他硬着头皮再次提及。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觉得你是这家主人?”老人现在说的话存粹是一种莫名的发泄。
来福顿时不敢再出声,只是低着头;一旁专注于尸体的铁鹰却忽然站了起来,从老人的话中他清楚老人此时复杂的情绪源自何处,他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来福低声问:“来访者何人?有道明来意吗?”
“他们说来自‘听雨楼,路过此地特来拜访。”听到铁鹰询问,来福如同撵上一根救命稻草赶紧回应道。
“嗯?”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老人在听到“听雨楼”三个字后情绪上显然产生了一些波动。
“还没找他们,他们这倒不请自来!也好,来福,请他们到偏厅稍等片刻。”
江南的某处小院内,一个身着紫金棉袍的年轻男子正轻嘬着一口刚沏的铁观音,他的下身坐的是一张木制的轮椅,他的眼神正望着前方一株含苞待放的腊梅怔怔出神。
他已在此端着了一个时辰,他喜欢安静,习惯冬天里那份肃然下的凄冷。
只可惜今日没有下雪,不然雪花下绽放的腊梅更值得让他回味无穷。
此时他的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上下紧紧包裹在黑色娄风中只露出一双充满郁色双眸的青年。
青年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同样静静地望着半空中那株昂首挺立的腊梅。
时间仿佛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彼此沉默无言的两人就像不约而同地在欣赏着远山脚下的一幅秀丽山河的风景画,忘情的专注。
恰在此时,年轻男子忽然放下手中的杯盏,轻轻叹言道:“你觉得这花今日会开吗?
“不会!”青年仍旧望着那株腊梅,似乎十分执迷于当中不可言说的意境。
“哦?那你觉得它会在何时才能开出花来?”
“在它需要绽放的时候,我想它自然会开的。”
“哈哈好有趣的答案!你的回答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话到此处,年轻男子已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放到了沁凉的大理石案上,他一边轻轻敲击一边满怀笑意的微微摇头。
“是‘夕阳还是落日呢?”青年已将心神悄然收回,对于年轻男子吊足胃口的回答他还是什么有兴趣的。
“都不是!哎,他们要是有这个情趣就好喽!我说的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哦说起来应该只能算是旧识。”
“难道他也曾和我说过一样的话?”
“不,他没有!不过我想那天如果那场雪来的再晚一些,他会和我说同你一样的话的。
暮然间,青年看着对方的眼睛,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仿佛想透过自己的这双眼睛彻底看清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男子仿佛丝毫没有介意青年炙热的眼神,只是重新端起了茶盏问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你说南宫离的命会比我的命活得更长久吗?”
这简直是个要命而又怪的离谱的问题,一时间青年已被问的有些发愣,他没曾想到对方忽然会问这样一个怪诞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了,是坚定不移地答道:“绝不会!
青年回答地斩钉截铁,丝毫没有疑虑,但年轻男子的表情似乎并未又过多的波动痕迹,他只是将那停留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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