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与陈平来到大营门口,只见守卫的士兵,正和一人在大声吵闹。旁边还有一只倒在地上的马匹,只是此时马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而与侍卫吵闹那人,却衣不蔽体,全身上下破破烂烂。
张良上前道:“军营重地,何事喧哗!”
“见过良公,见过陈先生。”两个侍卫一看是张良与陈平二人,急忙行礼。
“这位兄弟,你为何在我营门喧哗,就不怕杀头吗?”张良朝那人问道。
只见那人瞬间跪下,哭泣道:“大人,小人乃是雁门关守将,李大人手下的侍卫。”
“哦?快快请起,雁门关的将士,为何会来到此处?”张良赶忙扶起那名士兵道。
“二十天前,那关外的匈奴,发动突袭。我雁门关五千将士,拼死抵抗,可奈何匈奴人凶悍且人多势众!张将军马上让人飞马急报,可奈何,那些人冲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
“打了三天,城中将士仅剩八百余人,张将军立即让我冲出重围。前去寻我家大王,可当我到了邢台时,才知道,我家大王带兵随沛公来讨伐项羽。”
“于是小人,马不停蹄的跑了二十天,南下寻我家大王,速速搬兵,不然邢台难保啊!”那士兵急切的说道。
“那代郡、涿郡难道就没有驻守的士兵吗?”陈平上前问道。
“大人,那代郡、涿郡,只剩下郡兵。就连都城都只有卫兵五千人!抵挡不住多久的。”那名士兵哭着道。
“什么?”陈平一听,当下叫出。
“唉!遭了,要是这样的话,北方现在空虚,根本就抵抗不了匈奴多久,到时候,不仅是常山国守不住。只怕河内地区,也要受牵连啊!”张良叹了口气道。
“是啊!还请大人速速通报我家大王,回援常山!救百姓于水火啊!”那士兵哭着朝陈平和张良磕头道。
张良二人,见此赶忙扶起士兵,让人好生照顾,两人亲自去找刘邦说情况。
…………
千里之外。
雁门关内。
此时,雁门关已经没有一点人气,有的只是满地的尸体和被血染红的土地。
远处看去,那血红的土地,犹如一朵朵红紫色的玫瑰花一般,显的让人渐生寒意。
关内,已经毫无生机,唯一显眼的就是那,在城楼上站着的一个身穿黄金锁子甲的将军。
只见那将军,面朝太阳,脸上漏出了笑容,与之形成对比的,还有脖子上那一道殷红的伤口。
…………
涿郡。
此时城内夹杂了各种声音,妇女的哭声、惨叫声、喊杀声,阵阵响起,让人听着便不寒而栗。
而郡守府,此时却是被一片火海淹没,昔日的郡守府,此时俨然已经看不出威严的模样。
若不是那牌坊还未掉,根本就没人认得出来。
而这时,一个气势沉稳的中年异族男人,站在门口看着被大火吞噬的郡守府道:“哎!忠臣啊!死得其所!”
这时,另一个略比男人高的人,整理着裤子来到他身后兴奋的道:“铁木真,看什么呢?你别说,这中原女子的味道,可真是好多了!就是体力不如我们的女子的好,还有性格太刚烈,居然咬舌自尽,真是无趣。”
那名被叫做铁木真的男子却摇了摇头,随后转过身道:“大哥,你就不怕回去之后,王妃发脾气吗?”
“不怕,我让士兵们封口,谁敢乱说!再说了,我可是大单于,我可不怕夫人!”只见那人握着拳头道。
“哈哈哈!”铁木真笑着上了马,朝城中粮库奔去。
大单于此时却非常尴尬,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朝跑远的铁木真道:“你笑什么啊?!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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