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长安,秋季的到来,落叶缤纷。
可长安的气氛,却依然是紧张不已。自从刘邦得到了数落自己的十罪之后,当即便下令,禁止一切百姓谈论。并且派出禁卫军在街上进行巡逻、盘查,若是有人的议论此事,不论谁人!立斩无赦!
而禁卫将军樊哙,也因私自放走灌婴与周桐二人,也被罢官。若不是因其夫人是吕雉的妹妹,吕雉在其中周旋,只怕樊哙早已人头落地。
…………
临武侯府。
此时樊哙正端坐,正是郁闷不已。
当即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下兵器,摆弄了一番。
“夫君!”
樊哙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夫人吕媭。
“怎么了?!”樊哙被叫住,有些不快的说道。
“唉!你这才刚刚被皇上给打了三十大板,伤口未好!怎么又摆弄起兵器来了?!”吕媭略带责备道。
“可恶!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现在皇上将我罢免在家,我什么都不能干,难道还不能摆弄兵器了?!”樊哙一听,当即一脸不快道。
“你看你!平时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这次要不是姐姐前去周旋!只怕这临武侯府早就入住了别人!
而你的人头也早已落地!要知道,这可是私放谋反者的大罪!你到现在,还不知收敛!”
“哼!老子会这样,还不是你那个好姐姐先挑起来的事!难道我樊哙,就要这样看着战场上的兄弟,死在自己人手里?!
见死不救,老子可干不出来这种事!我告诉你!就算老子被砍了,那我也一样要帮灌婴!”樊哙将兵器一杵,随即吼道。
“你吼什么吼啊?!难道我二位哥哥就不是人命吗?难道就只有你兄弟是人?!”吕媭被樊哙这么一吼,当即红着眼眶吼了回去。
心想,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家伙。
“哼!你二位哥哥平日里干的那些丑事就不用我说了吧!畜生不如!”樊哙冷哼一声,将武器往旁边的架子上一丢“噼里啪啦”一旁的武器架便被砸到在地。
吓到吕媭大叫,然而樊哙却是毫不理会的离去。
吕媭看着离去的樊哙,不由的忍不住哭泣起来。
…………
“快快快!前面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只见长安街道上一队队禁卫军便跑,便大声呵斥着路上的百姓。路上百姓一看,连连躲闪,生怕不小心冲撞了这些家伙,而被扣上杀头的罪名。
此时,只见道中一位老孺因腿脚不便,一时躲闪不及,顿时被迎面而来的禁卫军撞到在地。
“哎呀!”
“老子不死的!你找死啊?!”那名禁卫军一看,当即抽出手中的鞭子,便要朝被撞倒在地的老孺抽过来。
就在鞭子要落在老孺身上之时,那名领头的禁卫军的手,却突然让人握住。
禁卫军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拿着破碗的乞丐。当即大喝道:“怎么?你也活腻歪了?!”
说罢,当即抬手要用鞭子去抽乞丐。
“住手!”正当鞭子要落到乞丐身上之时,只听禁卫军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禁卫军抬头一看来人,连忙陪着笑脸道:“徐校尉……”
“哼!难道我们禁卫军是欺压百姓的吗?!嗯?!”只见校尉双目一瞪。当即便将那名士卒吓得头冒虚汗。
随即,只见校尉夺过士卒手中的鞭子,朝着禁卫军便打下去。
“啪!啪!啪!”随着三声清脆不已的声音响起,那名禁卫军便挨了其三鞭子。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以后谁要是再冒犯百姓!军法处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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