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城外与那金羽、王闻政分别之后,我便遇上了你们的师父……”神石望月而叹。只见石桌上坛盏交错,一片狼藉。
“神石师伯……”白芷轻唤道。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两位师侄见笑了,酒后回忆些旧事,太过繁杂了!”
“师伯哪里话,我们也想多听些师伯当年的江湖往事呢!”
“也罢也罢!不过现在已是丑时,这美酒也喝得尽兴,故事也只好以后再讲了!”
白芷、清鱼二人听罢方要转身告辞,却被起身的神石拦住。“清鱼师侄,你且过来!贫道有一物赠你!”
清鱼接过神石怀中取出之物,只见其被绸绢好生包裹。清鱼小心翼翼打开却发现是一只纯金铃铛,小巧圆润,上映戏水鸳鸯纹。
“师伯,师侄见过此物!”
“那是自然。”神石挥手引二人近来,继续说道,“此铃名唤相思铃,乃是绝音谷金铃夫人贴身之物,原本其上共有三只铃铛。当年我们三人义结金兰,形同手足,那金铃夫人便将其中两铃赠予你们师父与贫道。”
“不知紫苑那只金铃是否已经随她入葬?”
“回师伯的话,先师遗命归冥只用潇湘剑一物陪葬,以显其身清洁……”白芷上前道,“先师临终前,亲手将那只金铃交予师侄手中保管。”
“原来如此。不出我所料,紫苑的心思依旧如此清晰!”
“此次绝音谷的两位弟子不远千里而来,自然应示二派情谊。”神石转身将要回房,“如我所料不错,那两位弟子应是金铃的亲传弟子!两位师侄可懂得贫道之意?”
白芷作揖道:“师侄明白。多谢师伯好意,晚辈告辞了。”
清鱼与白芷离开走进山林小道而返。白芷说道:“阿鱼,你随我回我的住处,我要将那金铃交予你。”
“五师姐,这……”
“明日你将这两只金铃交予那玉尘、玉净两位师妹。”
“清鱼明白了。”
二人穿过林间便进了白芷住处。白芷的房间格外单调,并无多余之物。清鱼虽是常来,但也不免觉得太过清贫,丝毫不像女子应该的厢房。白芷在橱中找到那只沉睡已久的朴素无华的木盒,里面所承正是一只一模一样的金铃。清鱼接过木盒,便将怀中金铃一同放入。
清鱼只觉筋骨松软,体力不支,缓缓而坠。“五师姐……”
白芷赶忙搀扶起倒地的清鱼,“阿鱼,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清鱼有气无力道。
“天色已晚,我只得把你留下。你且上床,我运气助你恢复。”白芷将清鱼扶上床。
白芷轻解清鱼上身衣衫,得使露出胸背。白芷于其身后打坐运气,体内秘藏的阳气迫不得已破阴而上,汇聚两掌之间,白芷先打通清鱼的带脉,得使清鱼全身气血得以枢转。随后便注气于督脉,得使清鱼阳气恢复,小周天得以正常运行。只是如今子时刚过,正是这极阴之时,本该秘藏命门的阳气只得随白芷意念上行,损耗颇多气血。白芷又忙碌一天,亦是强弩之末。
正所谓拆东墙补西墙,清鱼眼瞧此景不免悲伤起来。“五师姐,我感觉好多了,你别再为我运气了!”
白芷只得闭气丹田,疲惫之躯不堪重负缓缓而坠。清鱼泪流不止道,“五师姐,对不起……都怪阿鱼太笨!”
“阿鱼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五师姐,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北情宗这般忍受折磨了!”清鱼紧握白芷纤细玉手,“只要和五师姐在一起,去哪里都好……去哪里都好……”
白芷听罢勉强立起身子,挣脱清鱼的手掌便是一个耳光,清脆响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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