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精神高度集中地边走边听了好长一段时间，却愣是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听到……

    那些下人对于这教会倒也有交谈，但不过都是些猜测，没有参考价值——那些信徒自然不用说，就算是有些下人找他们搭话，他们也会以一种十分自然的方式回避掉教务一类的问题。

    人一多，口难免就杂了，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没得到任何消息本身就让人感到离奇，然而没有收集到信息这倒还是次要的，最让杰诺瓦感到不解的，还是这些教徒的“保密性”。

    就连同在一座宫殿里的那些仆从们，居然都不了解这些信徒？

    这隐蔽性，恐怕高得有点过头了。

    杰诺瓦突然又想起了这次探访之前从夜精灵潜伏者那里得知的另一个信息：

    “他们的神职人员似乎只对王室服务，对平民阶层不常开放。”

    现在看来，恐怕不仅仅“不常对平民开放”，就连关联度不高的“同居者”，恐怕都没有资格接触更多的信息。

    按照杰诺瓦的性格，再往更严重的可能上想想，不难产生进一步的怀疑：这个王室，真的是“接受”教会服务的吗？

    教会，一般来讲确实服务于国家，就算与统治者没有直接联系，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依托于平民，或者说——服务于平民。

    但先不论这个伊莎杜兰王国教会这违背大多数宗教风格的做法，统治者反过来遭到教会控制的例子，在沃尔德杰诺瓦就见过了不少。

    “这个教会存在异常”，这几乎就是杰诺瓦所认为无需怀疑的事情了，因此就算再出现什么本该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不至于再感到惊讶。因此，在确定无法从无关人员身上得到新信息后，虽然无奈杰诺瓦也只好选择了硬闯。

    追求隐蔽而不敢太过深入的调查已经陷入了僵局，偏偏又没有太多时间让他去等待机会，因此为了得到进展，杰诺瓦不得不采用激进一些的办法。

    他自然还不至于直接进入教所和皇宫，他决定还是先从信徒下手。

    准备行动时，他却又尴尬地发现那些信徒根本就没有单独行动的，虽然感应不算清晰，但至少都是跟他第一次遇到的那样两两行走。

    因此，杰诺瓦也只好在经过一番感应和选择后，锁定了两名行走路线相对偏僻的、生命力强度应该不是那些能够反应出吐息的强者的家伙。

    于是在确定离得最近的其他人都无法快速赶到之后，憋了许久的杰诺瓦终于使用了他的技能。

    吐息滋养。

    这是一种极其稀薄的吐息，稀薄到杰诺瓦无法通过那吸入的微薄生命力去掌控他人的生命，却足以让他感受到别人的详细状况。

    这一招之所以被取名为“滋养”，则是因为这些稀薄到几乎不会被任何人（包括可以反应普通吐息的那些强者）发觉的生命力会不断地自动治愈伤势，同时强化暴露于其中的生灵。当然，同样是稀释的代价，这种“滋养”需要较长的时间才会体现出效果。

    然而，在这些生命力进入到这两名教徒的体内的时候，奇异的变化再次发生了。

    他们自然没有反应到这些生命力，但是不代表他们体内的其他东西感应不到，也不代表杰诺瓦不能通过这些反应，反过来感应到那些存在。

    圣职者，使用的通常都是“信仰之力”，或者是“神赐之力”，其中前者属于精神力量，能够让他们超脱自身极限；但后者，严格来讲并不属于信徒自身的力量，这种力量他们可以使用，但是绝对无法自由地控制。

    因此，凭借杰诺瓦的感知，这两名信徒的“信仰之力”并没有感受到那一丝丝生命力，但是在这两人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们的体内各有一股几乎完全一样的金色力量立马涌了过来，好奇地打量了那生命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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