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况钟接着说道:“刚刚依长谦那日身故的姿势躺在地上,试着推桌子但根本推不动,就算加了几分力气也是如此,更何况长谦是在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根本用不上力气就更加不可能推动桌子。”
沈石良似有所悟的说道:“那长谦是在什么情况下能推动这张桌子?”
“对”,况钟说道:“我也正是有此疑问,还有这条因为桌子移动还留下的痕迹也说明长谦是被人杀害的。”
“可是这条痕迹又能说明什么?”
况钟说道:“这条痕迹肯定是在极端的情况下才能产生,长谦起床找水喝走到桌边或是窗户的柜子边推动桌子留下的痕迹是应是竖着留下的,但地上这条桌子与地面摩擦产生的痕迹却是横向的。
“略带圆状的水迹,错乱的被褥再加上现在可疑的痕迹和摔成碎屑的茶碗,这么多可疑的线索该怎么办。”想到一堆乱如麻丝的疑点,沈石良脑如斗大,一阵阵的无力感袭来。
“有疑点就会有线索,就怕凶手心思缜密不留下漏洞,那才是可怕的。”比起沈石良,况钟可是信心十足。
回到大厅时,刚刚落座,周掌柜领着周依雪讨好的迎了过来:“况公子查案辛苦了。”恰到好处的给倒了碗水,送到面前。
“还好,周掌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况钟心思活络,见周掌柜讨好的样子便知其用意。
“这两三日我想出去一趟,还请况公子行个方便。”
“怕是不行,在案子未查明之前,在场之人都不宜离开此地。”况钟拒绝道。
见被拒绝,周掌柜立马换了副面色,哀求道:“我非是为了其他事情,家有七十老母,体弱多病需时常回家照顾,且不时拿药送药。”
况钟仍然不为所动,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老人家接到客栈里来侍候,如此一来你也省事许多。”
周掌柜说道:“非是我不接,实是老人家年事已高恋熟怕生,正所谓落叶归根,到了一定的年纪不喜欢腾挪地方,冒然挪动只怕家母会有个三长两短。”说远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况钟只顾着喝水,仍就没有松口要让周掌柜出去的意思。
见状,周掌柜拉了拉周依雪的衣角。
周依雪看样子有些不情愿,但终究不敢违逆周掌柜的意思,低声说道:“况公子,还请你看在我家爹爹一片孝心的份上通融一二。”说完低头嘤嘤哭了起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最怕佳人泪两行,沈石良在旁看的于心不忍,在旁说情道:“况钟,你就让周掌柜出去吧,谁家还没个娘呢,再说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况钟为难的说道:“非是我铁石心肠不通情理,实是关系到人命案子非同小可。”
“况公子,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周掌柜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况钟赶紧将周掌柜扶了起来:“你这是何苦呢。”
“我知道况公子为难,只是家里母亲实在需我回去。”周掌柜擦着眼角的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向况公子保证每次出去不过一个时辰就回来,你看可好?”
“叹…”,况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对任捕头说道:“任捕头,你看能不能派个衙差跟着周掌柜”。
“没问题”,任捕头满口应允,随即便派了名衙差随身跟着周掌柜。
“多谢况公子,多谢沈公子,多谢任捕头。”如愿能够回家探望家人,周掌柜十分欢喜,连声向三人道谢。
“先别道谢。”况钟郑重其事的提醒道:“周掌柜,我可有言在先,说好的一个时辰之内回来,若是超过这个时辰,你也将成为此次命案的最大嫌疑人,倒时候只怕与我二人一样,人头难保。”
“一定、一定,我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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