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敲开第三间房门时,苗捕头紧绷着的脸才为之一畅,如看到救星一般,激动的说道:“况公子可算是找到你了。”
“出什么事了?”况钟看苗捕头满头大汗侧身让开门,说道:“进屋先喝口水再说吧。”
“不坐了,还请况公子穿好衣衫我们边走边说吧。”苗捕头急切的催促道。
“你等等我。”况钟转身去穿好衣衫。
外面的动静引得隔壁的沈石良出门一探究竟,见到苗捕头慌张的神色,大感不妙的说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出大事了。”苗捕头说道:“我们边走边说吧。”此时况钟已经穿好衣衫三人匆匆忙忙的出了会馆。
“是不是他们俩出什么事了?”见到此番场景,有人轻声问道。
另一人则笑道:“你见过衙门什么时候抓罪犯会这么客气的?”
“那倒也是。”提问之人讪讪的笑了笑。
三人出了会馆寸步如飞一般,不待况钟开口相问,一旁的苗捕头便说道:“周巡检让人给杀了。”
“什么!”况钟被惊得愣在原地,郑重的问道:“这事可是真的?”
苗捕头十分肯定的说道:“这事哪能乱说,尸体都已经找着了。”
“走,我们赶紧过看看。”事情紧急,况钟由步行改为小跑。
来到案发现场,周知府、李大人和刘将军几人早已赶到,周知府蹲在尸体旁在查看,李大人则站在尸体三丈开外的地方,刘将军铁着脸站在尸体旁一言不发。
见到况钟时来不及说话,周知府拉着况钟说道:“尸体我没让人动,你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凶器是一把匕首插在身体里尚未拔出,造型怪异但做工考究,手柄纯白似玉正反两面刻有几段线条,看上去似蛇非蛇一般。
蹲在尸体旁况钟问道:“大人,是谁报的官?”
“是我。”刘将军一幅要杀人的样子,说道:“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杀了周巡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就奇怪了。”沈石良插话道:“刘将军和周巡检还有吕巡检不是在一起的吗?”
“昨晚从会馆出来我们便分开了。”李大人站在远处插话道:“因与刘将军是故友多年未见,就让两位巡检自行活动,不曾想会出此等事情。”
李大人一番话,在场之人将目光都转向了吕巡检。
吕巡检是上场杀敌的武将抛头颅洒热血不曾畏惧,但此时此刻却架不住众人异样的目光,慌张的说道:“回到歇息的地方换了衣衫,我因为赶路有些困便睡下了,但周巡检说是刚刚路过外面有家小酒馆的酒闻着香气怡人,要去买些尝尝。”
“况公子,可有什么发现?”一番问话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周知府焦急的看着况钟,以期能从尸体上找到线索。
“目前还没有什么大的发现。”况钟手捏着一丝白色绒毛的东西端详,没过多久将匕首从尸体里面拔出,立时一股鲜血喷出。
见此状况钟一愣,旁边的周知府则是惊呼道:“这是怎回事?”其他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可能死者怨气冲天,以血昭示冤屈吧。”随意应付几句,况钟转而问道:“刘将军你昨晚是几时与李大人分开的,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的面,分开后又去了什么地方?还有李大人你回到住的地方可有谁看见?”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将军听了况钟的问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喝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自断案以来,此种情况见得多了,况钟自然无所畏惧,镇定自若的说道:“案子未破之前谁都可能被怀疑,如今为了早日抓获凶手还请刘将军如实回话才是。”
况钟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的一番话,使得刘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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