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突然开口,想着以后又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身体不经微微轻颤。
“我知道……”子巫垂目。
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皱褶,一脸的油腻,和身上浓郁到让人作呕的土腥味,混合着那露骨的表情……让异兽的心沉到谷底。
“我以为训练了这么久,我应该适应了,至少我应该可以做个行尸走肉。”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汗液与尘土,一边低声说着,眼里充满了绝望。
路上他想了很多,这样的情况他也考虑过,他做了充分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溃不成军。
或许他始终都没看破这具皮囊吧。否则怎么会存在这么大的差异。
之前的训练他觉得自己已能自如应对,其原因到底是因为习惯了那个人,还是因为那个人过分的俊美,所以让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恶心的感觉
这么想着,他突然有些怀念起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脑中浮现出那冷冽不屑却又宛若天人的容颜。再想想那个老头,眉头就是一簇,强烈的厌恶涌出,双手尖利的指甲刺入肉里。
一片翻腾间,自己的拳头被人捏住,子巫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带着悲伤与安慰:“不要再想了!”
这一句包含了太多,墨霜深深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我知道我说的不过是风凉话,但也是事实。你只要记住,你的目的,只用看到你的目的。其他的,不要去管。再如何不堪,你只当你死了就好!……药就不让你吃了,我实在也不喜欢用手段去控制谁,只是你若控制不住自己,按照你们左权使的吩咐,就不得不对你用药了。”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拍,异兽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心情,放松呼吸。
“好,我…我不会扰乱你们的计划。”咬了咬牙,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暗红。
“你放心,我这边也会昼夜不停的寻找东西的下落。不会让你受苦太久!”子巫叹了口气。墨霜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还要说什么时,只听大步走入的人呵道:“洗完了没!磨磨叽叽这么久!”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子巫忙帮墨霜擦洗着,然后对着来人点头哈腰。
“快点!洗完了你把它送主帐去。出门有人给你带路!”来人十分不耐烦,又大大咧咧的骂了几句后转身离开。
三下五除二,清洗完成后,给墨霜换了铭牌披了新袍就随着引路人向主帐走去。
当墨霜依照要求躺在偌大的兽皮草木做成的圆床上时,犹如躺入了一片瑰丽而满布着死气的彼岸花海中。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形状怪异的帐顶,脑海一片空茫。
第二日,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过完他的寿宴后,果然毫不食言的如约而至。
反复的纠缠与玩弄。粗镐的手贪婪的抚摸着那或是坚韧或是冷硬的地方,握着那不堪言说的部分,带着浓烈气息的嘴,亲吻啃咬着每一寸每一分。
“太美了!”赞叹着,粗重的喘息下,那个带着污秽与新奇的目光,刺入身下雄兽的眼中。当老人还想再进一步试探的时候,身下的异兽突然青筋暴起,眼中杀机必现。
老人被那眼神一惊,随后又是释然一笑,没有发怒却是宠溺的笑道:“还是个暴脾气,弄疼你了?”
异兽在对上老者宠爱的眼神的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平静下来。然后又是顺从的迎合与不甘的低鸣。
……
几天下来,这罗帐外的客卿被冷落,代办的事宜堆积如山。众人纷纷猜测着,揣摩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惊扰。
主子被那个妖族的侍宠迷惑了!
那是一个不详的邪物!
到了最后,众人不禁猜测起了么扎送礼的真正意图会不会是另有阴谋。于是真正担忧主子的人开始想尽办法靠近主帐,苦口婆心的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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