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房?行吧,中房就中房,我就凑合一晚。快去准备吧!”葬三千一脸嫌弃地将金卡丢给掌柜说道。若说以前,葬三千哪次不是死皮赖脸的多求掌柜给点,在蹭点剩饭剩菜,别说住中房了,就是柴房都住不起,要知道这里可是葛家镇最大的客栈,走南闯北的客商可都是不差钱的,一晚上房的费用都够他花一两年了。如今兜里有钱,又有跟了个牛逼的老大,自然要狐假虎威一番。
胡掌柜带着三人来到上房,便去催促后厨,同时派人去查探肖江湖二人的来路。
“你这狗腿子才跟了你几天,就跟你学坏了,满脑子龌龊。”沐晴抱着玲儿坐在床边冲肖江湖二人说道。
“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让鹊芸儿来唱曲儿,可不是什么龌龊想法。芸儿姐也不容易,我被那帮土匪抓走前都一个多月没接到唱曲的活了,这两个多月要是在接不到活,怕是饿也饿死了。”葬三千解释道。
“哦?这里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女人都是八卦的,沐晴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嗯,这得从一年多以前说起,芸儿姐当初是陪她父亲的商队一起来的,属于小商队,不入流的那种。结果正赶上黑狼帮土匪在风沙领一带作恶,大城市的商队他们一般不劫,所以他们这些小商队就抱团雇了几十个职业者一起走,她父亲怕路上有闪失,就让芸儿姐在客栈等他,结果他们这几个商队和那些职业者这一走便一个都没回来,芸儿姐一等就是两个月,后来听说有人在风沙领东面的望山崖下面看见了部分商队和职业者的尸体,那些货全都不知所踪。但是那里虽然看到了她父亲商队的马车和随从尸体,却没有她父亲的尸体,所以芸儿姐就留在葛家镇等她父亲,这一等就是一年多,当初她父亲留的钱本就不多,客栈住了两个多月她就搬出去了,在农户家租了个小木屋,直到五个月前估计是钱花光了,就接一些唱曲的活。芸儿姐虽然也是普通人,但她长得可美了,跟嫂子也不差上下,声音更是好听极了,当初在酒楼一曲唱完整条街都静悄悄的。后来有条街区的老大看上了她,想把她收了。好在她父亲跟镇长有点交情,而且镇长也想将她收做儿媳,便将她保了下来,谁也不敢碰她。可惜芸儿姐没看上镇长家的少爷,最后碍于面子,镇长又不好强迫她,便对外称葛家镇内保她平安,言外之意就是不让她出葛家镇。镇长还私下里跟各个酒楼、客栈打了招呼谁都不准找她唱曲。没了收入来源,芸儿姐也不敢出镇,只能待在镇里吃老底。我就寻思反正我也要离开了,不如多给她点钱,让她好好生活下去!”
“你对她这么好?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沐晴当然不相信这个叫鹊芸儿的女子有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姿色,猜测是葬三千情人眼里出西施,调笑道。
“哪,哪有,也不是啦!哎呀,就是当初鹊芸儿的商队南下时,正好我在路边碰到了,那时候我刚跟人打完架,被揍的挺惨的,他父亲就给了我一个金币,说看我年纪轻轻,让我多读点书。当时我还以为哪来的傻帽,给我白送钱,后来才知道这人是芸儿姐的父亲。知道她的情况,我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看她平常也不上街,我就去帮她跑跑腿买点东西,她还能管我口吃的,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芸儿姐人可好了,待人随和,还弹琴给我听呢,绝对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葬三千此刻也有些害羞,不自然地说道。
“行了,看你急的,去把她叫来,要是唱得好,打赏钱我出!”肖江湖也让葬三千说的心痒痒,大手一挥十几张万金卡拍到桌上豪爽道。
“好嘞!大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葬三千立马起身,硬着头皮在沐晴杀人般的眼神下飞速离开客栈。
“那个,我就是看着女的挺可怜的,而且你总嫌我唱的难听,找个唱的好听的,来给你洗洗耳朵也不错是吧?”肖江湖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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