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雷鼠,小朋友,你可要小心了!”
那侏儒笑眯眯地看着马潇,仿佛就是马戏团中憨态可掬的小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马潇自然不会被这假象蒙蔽,看观众的反应就知道这雷鼠绝对早有名气,能在角斗场活下来的又有几个是善茬?
沉默!马潇甚至连无聊的自我介绍都没做。
他的策略和上官铁锤的一样,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后发制人才有一线生机。
见自己的话如同泥牛入海,雷鼠不由有些生气:“小朋友,你这样可真的很不礼貌。我非要教训你一下不可!”
打架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师出有名。
有人打架直接上手,有人打架得走程序。
雷鼠是个讲究人,所以走了程序。
话音刚落,雷鼠便化作一道光影冲向马潇。
“咔嚓!”
一触即离,雷鼠已经站回原地,而另一边马潇已经跪坐在地,他的右腿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显然已经断了。
马潇只觉得腿断的地方麻痹不堪,倒是把痛觉压低了不少。
这也太贴心了吧!打断腿还送麻醉服务?
可饶是如此,他也痛得浑身冒汗。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他心里更是压抑得很,雷鼠的实力他望尘莫及,到底怎样才能在雷鼠的雷电下活下来?他真的一点谱都没有。
雷鼠不解地望了场外的狼头人一眼。
这小子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新人,哪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还要让他自降身价参加这么低级的角斗?他雷鼠已经成名多年,即便是第二阶段的角斗也干掉过不少狠人,可如今……
在坐的观众都不乐意了,妖族们想看的是实力相当的奴隶殊死搏杀,可你雷鼠什么意思?骗我们的门票钱么?
今天过后,恐怕雷鼠在观众心目中的声誉要跌落谷底了。
罢了罢了,想起那狼头人许的好处,名誉上的损失倒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指尖竖起,一丝丝雷电汇聚成球,却没有立即攻击。雷鼠反而跟马潇聊起了天:“既然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念在都是同类,我就让你死得有节奏感一点吧!”
马潇低头,沉默不语,右手却背在背后缓缓凝聚起了水元素。
雷鼠察觉了马潇的小动作,却不屑一顾。一只蚂蚁就算机关算尽也不可能杀死一头大象。
他缓缓说道:“我的父母都是奴隶,所以我也是奴隶,并且是一个先天残缺的奴隶。但我有幸追随雷狐大人,他收我为奴,传我功法,所以我便把姓名改成雷鼠。”
随着断骨处的电流散去,疼痛感越来越清晰,但马潇却声音如常:“能抛弃家传姓氏,你这行为的确刚好配得上‘鼠’字。”
雷鼠也不生气,盯着指尖越来越大的雷球,眼中映出狂热的神光:“家传姓氏?那有什么用?能让我变强么?能让我衣食无忧么?姓氏,呵呵!姓氏对于没有尊严的奴隶有什么用?倒不如像我一样,安安心心给妖族当奴才。”
马潇还想骂他狗奴才,可仔细想想又不太对,人族处于弱势地位已经千年,恐怕连驯狼为狗的条件都没有,这个世界有没有狗还是两说。
雷球大到一定程度便不再膨胀,但里面它危险的气息却是越来越浓郁。雷鼠觉得差不多了,便说道:“你法术酝酿得也差不多了吧,准备开始吧,挣扎一下,怎么看也不像孬种。”
他,他竟然知道?马潇悚然一惊,但还是狠了狠心将汇聚多时的大水球狠狠地砸向雷鼠。
看到水球的一瞬间,观众席的众妖哄笑出声。
“看!那是扫厕专用的控水术!”
这种没品法术,竟然被马潇当成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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