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想骂羊呢?
羊兆青双手握了又松,送了又紧,差点忍不住下令让这个口无遮拦的东西做成酱牛肉、烤牛鞭、卤牛杂以及红烧牛肉面。
可想了想,牛矫健似乎也没说错,他爹的确快死了,而且牛矫健这次来好像还真是救他爹的。
羊兆青先是一阵狂喜,接着又强装镇定,笑道:“我爹早就去世了,牛同志不要说笑。”
这些天,羊兆青被蜂后讽刺了不止一次,说他认人做父,简直就是妖族的奇耻大辱,气得羊兆青数次拍案而起。
说谁呢?谁是人类?你难道闻不见,我爹身上有这世上最高贵的羊膻味么?
要不是重伤在身,羊兆青恐怕已经和蜂后打了无数次了。
可有些话一旦说得多了,就算再坚定的决心也会动摇,好几个深夜,羊兆青都在问自己,父亲是不是真的没有夺舍成功?
可如果这样的话,那个人类子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所以,以羊兆青多疑的性格,即使已经心急如焚,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倒是让牛矫健问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那个人究竟是马潇还是羊兆青他爹啊!他索性不管这个问题,反正他牛矫健行事,讲究的就是不问原因只求结果,只要结果一成,那人究竟是马潇还是盘羊长老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意义,反正自己爽过了。
“别管他是谁,你把解药给我就完事!”
羊兆青也被他烦躁的态度惊呆了,因为他感觉得到,牛矫健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谁。
牛同志,你救人都这么随便的么?
“让你身后的那个人类滚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牛矫健一把把歪猴扯了出来,从刚才一进帐他就躲在牛矫健的身后瑟瑟发抖,对于羊兆青他一直害怕得紧。
“问你啊!”羊兆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我爹真的中毒了?”
他的呼吸中带着草料腐烂的味道,熏得歪猴几欲作呕,他一咬牙,硬气地说道:“谁说那是你爹了?那明明是我马潇大人!”
牛矫健:“???”
这剧本不对啊,你不是应该顺着羊兆青的话说下去么?上来就承认那是马潇,怎么把解药骗到手?
哪料羊兆青并没有发怒,反而沉吟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歪猴一直坚信马潇没有被夺舍,现在一定虚以为蛇,想方设法把解药骗到手。
如果他们确定了马潇被夺舍,肯定就不会有要解药这一茬了。
所以,现在歪猴这种奇怪的行为说明了什么?
羊兆青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但他却坚信一点,既然两种猜想他都不符合,说明他们肯定还没有确定马潇的具体身份。但是如果马潇就是马潇,怎么可能这么久都不让他们坚信自己的身份。
所以,羊兆青得到了一个振奋羊心的结论!
马潇就是被自己爹夺舍了,而且演技成功骗过了他们所有人。
要是让马潇知道了羊兆青的推理过程,恐怕能直接笑得尿失禁。
歪猴一口咬死我没有被夺舍就说明我是你爹么?
……等等!我怎么开始说脏话了?
不过,歪猴的行为真的什么都说明不了,只是马潇故布疑阵而已,只要将水搅浑,以羊兆青的孝心,铁定还是会入寨送药的。
可没想到,羊兆青竟是如此的逻辑鬼才。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明明脑袋不好使,还一天到晚瞎肌霸得推理。
“我爹伤的重么?”羊兆青一脸担忧地问道。
歪猴冷哼一声,似乎对羊兆青这个称呼十分不满:“再重申一遍,那是马潇大人!马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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