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事,看来我这老脸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这个邓公公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了,派他来是告诉我把你的事放在心上了。”高母扶着高芸与安璇的手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前厅。”
——传旨分界线——
二人相携到前厅之时,高士廉正与传旨的太监客套寒暄,见高母出现,邓公公起身告福,“多日不见,老夫人身体越发健朗了。”
“托皇太后的鸿福。”高母与邓公公说着话环顾四周,“下头人做事不仔细,怎么香案都不见摆?”
高士廉踏出一步低头预回,邓公公抢先开口,“是我让尚书大人撤的,太后娘娘说了,这道算不得正旨,香案就免了。”
高母了然,“既然人齐了,那就有劳公公宣旨了。”
邓公公点头应了,起身朗声喊道,“郡夫人高氏接旨。”
高芸踏出一步,屈膝跪下,屋里众人亦跪下。“臣妇接旨。”
“郡夫人高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哀家甚喜,特召其进宫觐见,钦此。”
“臣妇谢皇太后恩典。”高芸低头接过圣旨,待邓公公喊“起”众人方谢恩起身。
高士廉留邓公公喝茶歇息,邓公公推辞不用,朝向高芸说道,“苏夫人,快收拾妥当随咱家进宫去吧,太后还等着呢。”
“是。”高芸应道,哪里还用收拾,接旨穿的就是命妇服,直接走了都可行。
高母上前一步,与邓公公说道,“小女鲁莽,许有什么礼数不妥当的,太后怪罪,还请公公周转一二。”
“哎呦,老夫人真是折煞咱家了,当年这长安城里谁人不知,世家大族里就属高家小姐最聪慧得体懂规矩,哪里会有什么不周到的,况且太后与您老人家的情分在那呢,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怪罪。”邓公公每次来收到的打点都不少,指点两句帮个忙他自然也是肯的。
说话间,高芸与苏芮然交代两句,儿子在国子监读书,府里自然不会派人去叫,女儿年纪小,左右不过是不用担心的话,登上门口的马车时给了高母一个放心的眼神才上车,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一个太后也无畏了。
待马车走远,众人方散,高母叫住了苏芮然,“然儿,几日没出门身子都软了,陪我这个老婆子去院子走走。”苏芮然一听,走到高母右边,接过安璇扶住了高母,“是。”
高母年岁大了,极爱热闹,出门小辈们又唯恐摔到,每次都跟着丫头婆子一大堆,这次也不例外。一群人在路上,走走停停,这儿看看花,哪儿喂喂鸟,苏芮然仔细扶着高母,一路上与其说话逗趣。
“然儿,你心情不好,可是受什么委屈了。”高母看了一眼苏芮然开口问道。
“没有,府里样样都好,有外祖母疼,自也是没人敢欺负我的。”苏芮然不止为何高母有此一问,连忙说道。
“哎。”高母叹息一声,指着不远处的小亭子说道,“走的也累了,扶我去小亭子坐坐,我们说会儿话。”
“是。”苏芮然应道,后面的丫头们听到,有两三个跑的快的过去给石凳子上加了垫子,放上茶果拼盘。
高母和苏芮然坐下后摆摆手,“就这么小的亭子,你们自己找点事做去,莫要在我们眼前晃荡,都要晃晕了。”众人应“是”,只留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就都退了。
“然儿,我知你性情,和你母亲小时候一个样子,今儿我就给你说上一些掏心窝子的话,我知道,你与你哥哥不同,你初来长安,之前与我们见都不曾见过,不亲近也是应当,但还是那句话,血浓于水,我和你外祖父、舅舅、舅母也是打心眼儿里真疼你。”高母牵上苏芮然的手拍拍说道,说着又是两行泪落下。
“外祖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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