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晃晃高母的胳膊撒娇说道。
藩王征战之时育有一儿一女,这一对儿女最是卓尔不群,且不论儿子,单是一个女儿,就可披甲挂帅,令众多反王闻风丧胆,藩王称帝之后,儿为太子,女为长公主更是顺理成章。
藩王与祁家两家儿女自幼定了娃娃亲,藩王称帝不出几年,祁家姑娘及笈,太子求娶,十里红妆将其迎了进去,二人自幼相熟,青梅竹马,感情自是十分深厚,婚后一直恩爱,一时成了长安城一段佳话。
长安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才子佳人,但祁家姑娘成婚,却也是真真的让那些跃跃欲试想要登门提亲的人着实伤心了一段时日,伤心之后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没了祁家姑娘,还有高家姑娘,晏家姑娘,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姑娘。说起长安城里的姑娘,必不可少的就是高价姑娘,高侯爷一个没读过几年书,只会撒泼打诨的村夫,偏偏养出了一个顶顶好的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又有一张巧嘴,官家里哪一户姑娘没有被她比下去过,也就是这么一个姑娘,婚事却迟迟没有着落,偌大的长安城,竟没有一个才俊落得她眼的,可把高夫人急到不行,高侯爷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京城里这些斗鸡遛狗的世家子弟也是真的配不上自己闺女,大不了就是养闺女一辈子喽。
也是月老赐缘分,此时苏家的公子正在上京赶考的路上,苏老爷纵横商场一辈子,又眼光颇好的扶持了一个帝皇,谁知竟生了一个无心继承家产的儿子,可算是伤透了心,打是打了,骂也骂了,无奈只好放其读书。苏家公子进京不过弱冠之年,又中了探花,一举一动都带着世家风采,让长安城的姑娘个个失了魂,丢了魄。高家姑娘本不屑,却不想真的与之做了话本子里的才子佳人。
那是一次护国寺上香,世家大族女眷上香,都是要清寺,免的旁的香客冲撞了,高姑娘心知这个道理,就弃了丫头婆子,想要好好逛逛。却不想,突逢大雨,没带伞和丫头,又恐湿了衣裳佛前失仪,就去路边的一座小亭子躲雨,谁知雨越下越大,担心母亲担忧,一咬牙,想要冲进雨里的时候,一把伞出现在了头顶,
“姑娘若不嫌弃,拿去用吧。”
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高姑娘让人打听,得知是今年新科探花郎,心里越发喜欢。
高夫人得知女儿心思,就与苏夫人通了信,口头结了亲事。
两家正欢天喜地筹办喜事之即,偏偏有人让他们不痛快,御史上书:自古商不可为官,苏家为皇商,儿女怎可科考。
皇帝对此表按下不发,高侯爷心想那还得了,自家女儿本就算下嫁,要是夫婿连功名都没有,以后如何做活。又和苏老爷去皇帝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气的皇帝训斥了御史一番,立下了:商不可为官,但皇商本是御封,亦是官职,皇商子弟可为官的令。
“然后呢?”苏芮然好奇的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老喽,坐了这么会儿,就扛不住了。”高母叹息一声说道。
苏芮然听罢,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讨饶说道,“那倒是我的过错了,让外祖母讲了这么许久,快快吃杯茶润润嗓,可莫要怪罪然儿才好。”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嘴跟抹了蜜一样,哪里会怪罪,难为你不嫌我这老太婆絮叨。”高母将苏芮然搂到怀里,心里越发喜欢。
“那我送外祖母回去。”苏芮然起身后向高母说道。
“我这里人一箩筐,哪里用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安璇,派几个细心的送然丫头回去,到底顽皮,别磕着碰着了。”高母扶着安璇的手站了起来说道。
“既如此,然儿先回了。”苏芮然行了一礼带着丫头婆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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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老夫人刚刚忘了讲夫人进宫的缘由啊。”回到院子里素心才一跺脚想起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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