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有关,这个礼也是该行的。
“我们之间还行哪门子礼,要谢还不如去谢谢令尊,给令堂争来如此的诰命,抹都抹不掉。”殷邵宣将二人扶起来,笑着说道。
“好了,你们现在都舒坦了,可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吧。”高车祁好不委屈,看他们有事才过来的,结果趣也逗了,礼也行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苏言之将事情简单的跟高车祁讲了一讲,气的他直颤,“咣”的将茶盏摔在桌子上,“欺人太甚!张浩德有妻有子,难道要我姑母为妾不成!天大的胆子,要高家嫡女与他为妾”
“那倒没有,若是为妾,父皇也舍不下脸面去问高侯爷,这次是平妻,传是张夫人为了夫君不相思成疾,求到了皇后那里,而后张相言道不委屈高家这才进宫求旨。”殷邵宣笑笑,这事要是成了,张夫人岂不贤名遍布全城。
“这就更搞笑了,当年张浩德聘的是王家姑娘,那可是长安城有名的母夜叉,成亲十数年未有一妾,还贤惠,笑死人吧。”高车祁不屑的撇撇嘴,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长安城里的那家长那家短他可是门清。
“那可就有意思了。”殷邵宣把扇子在自己手指上飞快的转了几圈笑道,“那这是有别的心思喽。”
“管他什么心思,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咽不下的,动不了大的还动不了小的嘛!”高车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明天!明天我就带几个人把他儿子套麻袋揍上一顿!生气!”
“你认识张浩德儿子?”苏言之一听眼睛一亮,开口问道。
“哼,长安城里,我不认识谁。谁不认识我。”高车祁得意的扬扬头,就差叉腰仰天大笑了。
“那打一顿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好好计划一番。”苏言之笑笑,眼睛里满是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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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在后门那里等了差不多一刻也迟迟不见有人来,天冷湿燥,冻得直哆嗦的时候,才看到一路小跑过来的习恩,“阿弥陀佛,你可算来了,要冻死我了。”
“就这儿还是我一路策马回来的呢,托姑奶奶的福,我一路上还在担忧进不来内宅呢,幸好你在这等着,姑奶奶莫怪罪,改日我回来给姑奶奶带点外面的新奇玩意儿可好。”习恩看素心真的冻得满脸通红,连忙告罪。
“就你嘴贫!我等的也不算久,小姐算好了时辰让我过来的,快说正事吧。”素心笑笑说道。
“少爷让我给小姐捎个信:左右不算什么大事,小姐莫要忧心,该和姐妹们读书绣花就只管去做,具体等少爷从学堂回来再和小姐细说。”习恩学着苏言之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好,我回去和小姐说,你来一趟辛苦了,这些下去喝点茶吧。”素心点头应了,从荷包里拿出几块碎银子塞到习恩手上。
“好嘞,替我和小姐问安,那我就先回了。”习恩看到银子,本来不大的眼睛眯的更小了,高高兴兴的把银子揣到了怀里。
“快去吧,少爷那里也片刻离不了人。”素心应着,看到习恩走远,才转身回了。
素心回到了院子里,未敲门推门而进,就看到苏芮然做贼似的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收了起来,将少爷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她还仿佛精神未定的摆摆手,“你先下去吧,去暖暖身子。”
“是。”素心应道,嘱咐了几个贴心的待在门口伺候,万事不要扰着小姐才出去。
直到素心关门出去“嗞嘎”的声音才将苏芮然惊醒,刚才素心出去不久,有人从窗户丢进来一封信,不知吉凶,她本意是不打算打开的,可看到信封上一个“然”字,与之前哥哥长安求学时着人给自己送来的小玩意儿上刻的“然”字毫无二致。
信上所写的就是刚刚与殷邵宣所言的一模一样,但比起来还是多了些各家各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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