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到底是出自哪里,但是也知道此时的时间地点不对,说道:“那好吧,不过小凌凌也不喜欢哥你受到什么惩罚,不过,不过哥你可不能骗我。”
“嗯,去休息吧。”白子玉点头道。
等云辛把恼人的白梓凌带走后,嘴角处一直带着笑意的云无忧转身笑盈盈的看着白子玉,语气轻快道:“郎君,你和你妹妹的感情真好,连我都有些羡慕了。”
白子玉摸了摸鼻子,说道:“有嘛?反正我觉得一般般吧,来,娘子,让为夫来帮你擦身上药。”
这几天,白子玉算是知道云无忧是由府里的老大夫给她擦身顺便上药,而端水的云辛就站在不远处。
他奶奶的,虽然云无忧只是被云辛这小白脸给看了某些身子部位,但是白子玉觉得自己已经亏了好几个宇宙。
无法改变已成的事实,白子玉只能强硬要求云无忧以后不得靠近任何男人,也不能让任何男人伺候,当然,除了他这个男人,而且他已经打算要尽快给云辛这个可恶的小白脸找老婆了。
云无忧自然是应允了白子玉的所有“无礼”要求,所以一直没有去理会云辛那可怜的小眼神。
张开双手,云无忧大大方方地等着白子玉给自己宽衣解带。
“娘子,那个……我脱啦。”虽然在难民营里面帮云无忧擦过一次身,但是白子玉此时还是有些激动地伸出手。
在大周朝,丈夫伺候妻子,那叫一个天经地义,所以云无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她被白子玉这么一搞,内心深处也不由得有些害羞了起来,不过身为女子以及大将军的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在白子玉的面前露出男子才有的羞意。
衣带全裸,终不悔。
山峰,平川,草原。
无比绝美的景色最终还是落在了白子玉眼里,使得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占有这天下间最美丽的景色。
心脏快跳出来了。
血快崩坏血管了。
白子玉真的快受不了这副诱人的犯罪现场了。
下一刻,又大又长的白腿上赫然出现两处包扎丝布条,它们没有理会白子玉,很是霸道得钻入了白子玉眼里。
刹那间,白子玉的终身小伙伴垂下了一直敬礼的手,两“人”心中都填满了心疼。
脑海里闪过云无忧刺伤自己双腿的画面,白子玉伸手抚摸着云无忧伤口上的白丝布条,轻声道:“娘子,还疼吗?”
云无忧摇了摇头,重复几天前说过的话,很是轻松道:“郎君莫要担心,为妻我一点都不痛。”
白子玉甩掉心疼的情绪,再次问道:“娘子,你这里不会留下伤疤吧?当然我不是在嫌弃你留下伤疤,而是我觉得你的腿要是留下了伤疤,我估计这一辈子心里都会很难受。”
一辈子吗?
云无忧眼神里闪着一丝丝奇异的光芒。
她把后背转给白子玉,说道:“郎君,你看。”
光洁,一丝无暇。
哦不,白子玉再次仔细看了看,发觉上面有一个很浅很浅的疤痕。
难民营里条件不好,白子玉没有像这时一样借着房内的烛光很是清晰地看清云无忧的后背。
云无忧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快消去了伤痕,白子玉确定云无忧确实不是在安慰自己,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开始准备给云无忧上药。
小心翼翼的拿开丝布条,白子玉细心地用拧干了的湿布巾给云无忧擦去了伤口处的不干净,然后抹上膏药。
很快,白子玉拿起新的丝布条给云无忧包扎好了腿部的伤口。
终于完成了第一步,白子玉换了另外一条丝巾。
重重咽下一口唾沫,白子玉的喉咙痒得沙哑,艰难道:“娘子,我帮你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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