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打工一族!很好!很好!”
位于奴斗台上方特殊包间内的薛马影拓3对于李步行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得十分清楚。
在鼠奴全力突进到李步行火力半开,薛马影拓3就已经看到了结局。鼠奴必败!
然而,令薛马影拓3意外的是,李步行不仅没有取鼠奴的性命,还放下了自己的武器,前去查看鼠奴的伤势。
他不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吗?
如果鼠奴故意示敌以弱,趁李步行不注意,暴起发难,结局很可能会反转。
还是说他无惧阴谋?
无论哪一种,薛马影拓3都对李步行另眼相待。因为,他是自他进入奴斗场以来,遇见的第一个天真的斗奴。
“真是个傻子!”
一谕对于李步行的行为,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奴斗场,不是交友场。天真和善良在这里是多余的。
“你的斗奴还真是特殊!”
滔滔一直在认真的观看战斗,观看李步行的一举一动。他想知道,一谕的极限战奴是怎样的存在。
然而,李步行的表现不仅超出了他的意料,也超出了他的认知。
内心惊叹之余,不由得对一谕也刮目相待起来。
“喂,鼠奴老兄,你还活着没?活着的话,给点回应。”
李步行走到鼠奴身前,一边帮其查看伤势,一边询问道。
“我没死,就是动不了。谢谢你手下留情!”
鼠奴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奴斗台上感谢一个对手。
从战败被捕捉那天起,它就对未来绝望了。第一场奴斗之后,它就明白了,自己的宿命就是死在某一个对手的手下。
“你是不是傻子?你的伤是我造成的,你谢个屁。再说,我就安慰一下你,我帮不了你什么。
你肯定好奇我为何没有灵气波动,实话告诉你,我是灵气绝缘体。所以,你懂的。”
李步行悄悄的告诉鼠奴实话。
鼠奴:“你才真是一个傻子,你就不怕我突然暴起杀了你吗?你知不知道奴斗台是不需要天真和怜悯的?”
“你肯定不会,嘿嘿。”
李步行十分自恋的说道。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如果我不是真的动不了,我一定跟你好好上一课。远程我不是你的对手,近战,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鼠奴感觉自己的心乱了,他也有了怜悯之心。
其实,他觉得自己早晚都得死在奴斗台上,生死已经无所谓。但他不想李步行也像他一样,有一天会死在奴斗台上。尤其是因为这种根本没有存在意义的天真。
“你的主子是谁?”
李步行突然有了想法。
“你想干嘛?”
鼠奴警惕起来。
“你不管,告诉我就行了。”
“不说!你打死我也不说。”
鼠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不说算了,我有办法。”
李步行俏皮一笑。
在李步行和鼠奴交流的这段时间里,场外的围观者炸开了锅。
“我敢打赌,这个打工奴活不过下一场,如果他选择守台的话。”
“居然出现了如此天真的斗奴,也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
“第一次在奴斗场看到如此温馨的一幕,打工一族难道是天生圣母婊族?”
“薛马影拓3应该对打工一族动心了,可怜了鼠奴。”
“战败就意味着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台上。”
“下一场应该会十分精彩。”
“没想到买个新,还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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