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在地狱之中,这样说未免太过悲观,就在一边读着《等待戈多》的时候我再次想通了一个道理,我自从一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有天之骄子也有我这样在娘胎里就被诅咒的。
所以安静的等着就好,我已经给巴尔思发了信息提醒他那女人去了,也提醒了那女人要去的大概的方位。本来巴尔思去搜救的区域就是那女人占卜指定的,两人相差的距离并不会多远,只是那女人显然没有把占卜的结果全盘托出,那女人留了一手。
就好像当年猫教老虎没教会老虎上书一样,是用来自保和当作杀手锏的。
六个时,这是我跟那女人的约定,那女人同意之后才离开,我相信她这个约定,她一个人出去搜寻的确比带着一个拖油瓶的我要快速高效的多。
我也不再担心教授的安危,不再担心那女人会直接杀了他,因为我也有杀手锏,我的杀手锏是我自己的命。
这点那女人看得出来,否则她不会轻易答应把教授活着带回来的。
事情仍然充满变数,到处都是不确定因素,我能做的是坐在热乎乎的土炕上靠着墙,看着外面的大雪,发呆。
我已经放下手里的书,这本书文字并不多,许多人没有兴趣和耐心从头看到尾,我已经看完了,又看完了一遍。
我读书很快,一目十行,能记住的东西也多。
有人会把这种阅读能力称之为天才,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因为耳朵听不见处在一个无声的世界,就可以不受外界任何声音干扰专心读书。
其实任何人只要把耳朵堵上专心致志读书学习的时候效率都会很高,甚至是平常的几倍之多。
问题是很少有人愿意这么做,因此这个世界上最多的才是平常人平凡人。
他们还有自己的道理平平淡淡才是真。
实际上看完《等待戈多》以后我内心隐藏的那个欲望开始再次升腾起来,我想到地下去探险,看看地底下埋藏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我是这所房子的临时主人,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干什么都行,我不相信也不害怕地下埋藏的诅咒。
看起来我随时都可以拿起工兵铲去一探究竟。
斗争了许久我还是放弃了,因为即便那女人跟我是仇敌不是朋友,但是我还是会在她帮我拯救教授的时候不去侵犯她作为守墓人守护的墓葬。
这是对那女人的最基本的尊重。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即便是对于自己的仇敌也应该有基本尊重,这是人类世界的底线,或者我会因此错过唯一探险地下墓葬的机会,我不后悔。
……
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是火炕太热太暖太舒服还是那女人在屋子里做了什么手脚,我竟然睡着了,后来。
反正我到外面厨房找吃的时候看见了门口门槛上洒上了一条紫色的线,不像是颜料更像是一种自己在大草原上某种特殊植物身上提取出的毒液。
因为我整个人都变得晕晕沉沉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一条诅咒界线,我只要双脚越过这条线就会死掉或者晕倒什么的。
我没有仔细研究,我不感兴趣,我原本也没打算出门。
我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甜。
很多人不了解聋子的另一个好处,那就是一个聋子如果安心放心的睡着那么他会睡的很踏实很香甜,任何事情都打扰不到他。
他听不见巴尔思回来的叫喊也听不见那女人的咒骂,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沉浸在自己美妙的睡梦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巴尔思和那女人又坐在火炕上开始面对面的喝酒,谁也不怎么说话,菜有两三个,明显不如那女人给我做的丰盛。
他们对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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