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注意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那么一定是我的母亲
只可惜母亲不在身边,杳无音讯
所以我没有回答,师母大概也知道我的意思便没有再追问,她脸上稍微有些失望,好像她也正在她的领域范围内把我和教授身上发生的一些列事情连接起来寻找最终的答案
她是个医术高明的高傲医生,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暗中发力在自己专业内解决问题,这跟教授很像很像
接下来的过程痛苦而尴尬,教授各种麻烦复杂的检查和转院程序,我和师母各种麻烦复杂的检查和隔离,当然有病床上说不出话的教授比着我对自己的遭遇还勉强能接受,何况身边还有师母呢
虽然师母多数时候是严肃和冷漠的,但是只要有她在身边我就感到很有安全感,虽然这么说有点丢人可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事实
我心里很清楚师母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医生可以治病救人但是医生也是人不是神,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我心里开始把师母当成一个神
也许是我太思念自己的母亲也许是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某些母性的光辉,教授和师母是有孩子的,一个女儿,比我小三四岁的样子,自从13岁起就在伦敦生活和读书,是跟着教授的妹妹也就是女儿的亲姑姑
至于两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独生女送去国外而不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我完全不知道,无论教授还是师母女儿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禁忌话题,谁也不会主动提及
那么我也就不能问
别人不愿意说的事情一定不要去追问,否则双方都尴尬还有可能酝酿出最后的悲剧
我尊重教授和师母的个人家庭隐私,即便我跟教授已经是那么熟悉和亲近可是我还是从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只是教授在某一次喝多了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小美这个名字
从那时候起我才零星知道了一点这个小师妹的情况,十分有限,我在这种时候脑子里不断想起小美有些奇怪,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虽然我的确有时候喜欢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喜欢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没有界限,但是突然想起小美还是第一次。
我跟小美从没见过面,她出国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就这样里里外外的事情折腾了小两天,教授才算安全转移到距离新化150公里外的一个专门的传染病医院,我和师母自然也跟着一起。
因为是特事特办所以检查的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结果比较乐观,教授的申明体征继续稳定中有所恢复,我和师母的二级隔离只需要再过24小时就可以彻底解除。
当然新化医院所有接触治疗教授的医生也都在接受跟我们同样的检查和隔离,只是那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他们也没有跟我们过来这边,眼前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在一间更大更专业的病房里自给自足。
师母再一次仔细检查了我后背的胎记身上还动用了x光机,同样还是没有告诉我结果,我也不问,嘴巴很严实,严实到师母都忍不住跟我主动提起这事了。
“唐简,你后背的胎记不需要担心,没有什么病变,一切都很正常。我们要做的是等着你导师重新恢复正常的语言功能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出院了,隔离只是一种医学上的保险措施。”
“你导师好了以后会给你安排好实习的事情,而且他应该会亲自带你过去。”
师母跟教授之间自然有我不知道的特殊默契,那种默契可以超越语言和文字无障碍交流,教授说不出话写不了字可是他的耳朵是可以听见的眼睛也是能看到的,因此他跟师母之前肯定有着更深入的交流。
两人结婚这些年有时候一方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就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他们都是极其聪明的人,即便平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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