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隔离到了哪里?
本来远古病毒感染也是我和教授感染她们两个感染的几率根本很小很小,为什么我们俩重度患者放出来了她们还没恢复自由?
我之所以一点都没有去追回扔下我不管的教授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相信他是安置好我然后回去一个人面对远古病毒事件一个去照顾解救师母和唐婉去了。
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根本不像是在实习每天都在拼命,不拼命就生存不下去,同时我也在等待着自己伤口的恢复和体能的好转,那样我就可以痛痛快快一次性的把该死的巴尔思打翻在地了,一直打到他服气为止。
那一晚我吃了平生最多的羊肉,眼看着肚子已经鼓胀的像个孕妇可是却并不觉得饱了,也许真的是巴尔思做的羊肉太好吃了,也许是因为这是我亲手杀死的第一只羊。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巴尔思通过肩胛骨占卜出行的时间是巳时,具体是巳时三刻。
中国古代没有钟表,是用漏壶计时,漏壶分播水壶和受水壶两部。
播水壶分二至四层,均有小孔,可滴水,最后流入受水壶,受水壶里有立箭,箭上刻100刻,箭随蓄水逐渐上升,露出刻数,以显示时间。
而一昼夜24小时为100刻,即相当于现在的1440分钟。也就是说每刻相当于现在的14。4分钟。
所以“巳时三刻”约相当于现在的上午9时45分。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爬了起来,我讨厌巴尔思用他的大脚把我从睡梦中踹醒的感觉,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昨天是立冬巴尔思自然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他恨不得要把家里所有储存的劣质白酒全都喝光的样子,我一句都没有劝,劝也没用,说不定他还会动手打人。
我虽然打不过那个粗鲁的大家伙但是我一点也不惧怕跟他对战,可是昨天不光是立冬还是我的生日,是我每年最想念母亲的时刻,所以我不会再刺激他也不会跟他打架,我想安静的守着温暖的火撑安静的度过那段忧伤又美好的时光。
想念母亲是儿子的本能,想念除了悲伤之外也有甜蜜,就像是受伤的动物躲进自己的老窝轻轻舔舐自己的伤口一样,除了疼痛还在温柔的自我安慰。
我爬起来的时候巴尔思还像死猪一样趴在羊皮炕上呼呼大睡,我用力揉揉眼睛,脑袋有点疼,小心翼翼的打开毡房帐篷厚重油腻腻的门帘,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惊不已。
外面下雪了!
昨晚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很晚,睡觉之前我出去小解的时候还没有任何下雪的征兆,结果短短几个小时时间内西拉沐伦河两岸的山川大地全都披上了白白的一层银装。
我突然很担心起露天羊圈的那几百只羊来,突然降温和大雪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生死考验,成年健壮的绵羊情况好些,最难熬的是那几十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他们身上的羊毛还很短,根本不能抵御狂风暴雪的侵袭。
我不顾自己手脚冰冷赶紧跳进羊圈开始寻找躲在母亲身边那些瑟瑟发抖的小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出手速度,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熟练一手抓住一只小羊,然后很自然的往胳膊下面一夹,飞快的跳出羊圈直奔豪华设施的猪圈。
就这样我不知疲惫的在清晨五六点钟之间的羊圈与猪圈之间来回往返,很快就把那些快要冻死的小羊全都送进了温暖舒适能够挡风遮雪的豪华猪圈。
可是那些小羊羔几乎已经被冻透了,进了猪圈以后仍然继续瑟瑟发抖,我赶紧从外面抱来一些积雪覆盖下的干透了的白桦树枝给他们点了一堆不大不小的篝火。
小羊羔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有些害怕,不过很快就无法抵挡温暖火光的吸引越来越围拢过来。
我的种种举动都没能惊醒在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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