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时候他依然没有开口说话,这点十分怪异。
大概十分钟后他再次去到东边我最感兴趣的古祭台方向,开始用我的工兵铲挖掘。
他不让我触碰这土屋里的任何东西自己却动手破坏?
不对, 他不是在破坏,通过他挖掘出来的沙土的味道判断那都是新土,并不是几千年前老化石化的风土。
难道东边的“古祭台”是他人为创造的?
是用来埋藏他自己的物品的一个土包而已?
巴尔思是个文物贩子?
专门靠着整个红山文化前后遗址盗掘发财?
教授看人很准这次却看错了?
那边巴尔思自以为万事无忧的挖宝,这边的我闭着眼睛凭借敏锐的嗅觉已经成了百万个为什么。
据我了解巴尔思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并不缺钱,每年政府有相应的牧民补助,就是没有补助他自己养了七八百只羊也足够让他过得丰衣足食了。
他是个没人要的老光棍,远离人群,唯一的爱好就是喝劣质酒喂500斤的宠物猪。
而这两个爱好并不会花什么钱,他盗掘文物去秘密贩卖的钱都做了什么?
难道他只是表面上是个老光棍而已?
实际上背地里养着好几个模特小老婆?
但是很快我自己都被我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给恶心到了,巴尔思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他对我并不好,虽然教授走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紧张甚至经常挥拳相向。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个罪犯。
他是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什么,就如那个深夜妇人保护那把叶形石刀一样,我很有耐心的继续装睡,没有忍不住睁开眼睛扑上去。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要等到一切水落石出,等到巴尔思自己拿着挖出来的宝贝回到火堆边再伺机行动。
我活到现在如果让我自己说出自己的一个优点,那么犹豫一下之后我会说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无论做什么事无论在什么环境下我都会保持十足的耐心。
因为我已经耐心的找寻了母亲十六年,已经耐心的等着她回家十六年,我想无论是谁有了我这样的经历和遭遇都会变得十分有耐心的。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巴尔思并没有把挖出来的宝贝拿回到火堆边仔细欣赏把玩而是匆忙的看了一眼又赶紧重新用泥土埋上。
这并不是明智之举,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我一会等这个大家伙睡着了要不要来个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差点兴奋的笑出声,巴尔思自以为聪明有经验到最后却是给我打开了方便之门。
我决定继续等待,巴尔思一切重新掩埋完毕拎着我的工兵铲回到了火堆旁,开始在地上写字。
写完字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躺在地上的羊皮袄上睡着了,睡得很踏实很安稳,完全不再担心我更不会继续睁大眼睛监视我。
他的催眠术并不高明,甚至笨拙而简单,他认为很有效那没办法,
又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以后我没有立刻行动而是保持着原来的睡眠姿势。
巴尔思临睡前又加了些木柴所以火光照亮了半地穴土屋的大部分区域,虽然远不如明亮的白炽灯泡,但却昏黄而温暖。
我开始发汗,开始有些口渴。
我慢慢爬起来找水喝,我的水壶里还有很多水,虽然外面到处都是冰雪并不缺少水源,我依然很节约很克制。
不管最近都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努力把这次考古实习当做是自己在专业上的一个新*,所以对自己的要求分外严格。
火光映衬下我看到一行歪歪扭扭的汉字:不要去挖东边地下的东西,否则要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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