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巴尔思用他48码的大脚把我从无尽的噩梦之中踢醒。
我本能的躲避然后艰难的爬起来,下意识活动手脚摸摸额头,居然退烧了,居然好了。
等等,我的脑袋上是什么?
黏糊糊的一股恶臭的味道……我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是猪粪!
新鲜的热乎的猪粪,新鲜的热乎的在我的脑袋上脸上已经被烤干的猪粪。
不光是我脑袋上脸上全是干猪粪,而且旁边的火堆上驾着两片瓦片,瓦片上也是被火烘干的猪粪,见我自己能起来了巴尔思立刻伸出大手把我按下去,重新让我躺下。
我想要挣扎可是实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仔细想想我大概至少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左天巴尔思拎走扔过来的冷羊腿已经在旁边变成了一堆骨头,不过肯定不是我吃的,是老光棍啃完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光棍啃羊腿会啃的那么用力那么干净,剩下的羊骨头上都是深深的牙印。
巴尔思不容分说的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胡乱的拨弄掉我脸上的干猪粪,就当我觉得他有点良心发现的时候这家伙就又把刚刚在瓦片上烤干的猪粪抓过一把,在旁边的铁盆子里沾一下水,最后无差别的全都呼在我的脸上。
一怒之下,我又昏睡了过去,直到外面夕阳西下。
我不甘的睁开眼睛打算逃走,否则这个老光棍不知道还要怎么折磨我,但是我想多了,老光棍正寸步不离的坐在我旁边研究我脸上身上的干猪粪。
看他那样子恨不得揭下几片来津津有味的吃掉。
我觉得恶心,我要反抗,我体内流淌的是西拉沐伦河的血液,于是我瞅准机会翻身而起对着老光棍的脑袋就是恶狠狠的一拳。
我在学校从不打架,因为母亲怕我因为打架被开除,那样我就只能去聋哑人学校了,但是很少有人来打我。
因为之前打过我的三个高年级的学生都被我打怕了,我的恶名开始迅速在同学中间流传。
我是聋子,我不打架,也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打我绝对不行,我拼死了也要报复回去。这不是母亲教的,我打了高年级同学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这是我剽悍的本能,我也不知道来自于哪。
老光棍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看上去还算斯文白皙的大学生会突然打他还是打他的大脸,老光棍笑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孬娃子还敢动手!
笑完他就开始用他大碗一样大的拳头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下西拉沐伦河的狂野和凶恶。只是老光棍也没好到哪里去,我不打架但我天生会打架。
最后半小时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彼此都鼻青脸肿血肉模糊,到最后我甚至开始用牙齿当武器到处撕咬。
我的嘴里现在还带着老光棍羊皮袄的羊毛还有他身上的一块肉,一滩血。
巴尔思安静了,停手了,我也停手了,我跟他全都仰面朝天的躺在在寒风中胡乱摇晃的破毡房帐篷里。
巴尔思是独居,远离人群,这里发生的一切外界都不会知道,哪怕我把他打死了,他把我打死了。
我呼呼的大口喘气,这是我活到这么大打过的最过瘾的一场架。
我不喜欢打架,我打架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的骨子里基因里从来都存在着这么一种隐藏的远古的骠勇剽悍。
;孬娃子,下手还挺狠,那猪粪是给你治病退烧的,还是大学生呢,狗屁不懂!
;算了算了,老酒鬼说立冬是你娃子生日,老子去给你包饺子下长寿面!
巴尔思突然坐起来,盯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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