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家给几块钱辛苦费他就收着不给也不要。
好在乡邻们都知道他家里有个聋子儿子困难的很,所以基本上都会给点钱,多多时候我记得母亲告诉我父亲过年写了半个月字居然赚了3000多块。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不是他写字贵值钱而是写的太多太多了,那一年他光是镇上卖的12块钱一根的狼毫笔就写坏了四个。
一大袋子腊肠,一看就是他亲手腌制的,他除了写字就是颜值腊肠还可以,反正我认为母亲做菜的手艺配上父亲腌制的腊肠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超越。只可惜我从上大学以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腊肠是煮好又晒干的,味道最佳。
他早就看见了我,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看见了我,我自以为聪明的躲过他的目光没想到自己还是太幼稚太单纯了。
他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我刚才睡的那么死么?
居然一点震动都没感觉到?
明明我记得每一辆车每一个人经过发出的震动,却唯独没有他的,我跟父亲分开再久也能轻易分辨他走路震动的声音频率。
后车门很快也随之打开,杜小丙睡眼朦胧的走了出来,穿上鞋子。她换了一套宽松的运动衣休息,所以一下车有点冷,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肩膀。
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我手里的塑料袋和纸条,愣了一下,笑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们父子连心无疑,现在我对你父亲更加好奇,虽然还没有见过面但是我敢保证他绝不是你印象中什么都不会平凡到死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
我抬头看天,伸手拿出一根腊肠放进嘴里就吃,还是熟悉的父亲的味道,我低头咬咬牙给杜小丙比划意思吃么?
我没有第一时间先给她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认为大小姐不会如此粗鲁的在路边吃一根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冷腊肠,没想到她也学我的样子抽了一根出去直接张嘴就吃,眼神里迅速闪过一抹寻到得意美味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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