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爷爷。
因为当时爷爷开门把我拦在门外的表情并不卑微也不恐惧,哪怕他总是下意识回头看房里的奶奶也让我觉得并不真实,演戏给我看而已。
我无权接触唐家的一切。
眼前母亲的家族传女不传男,那么一定是姥姥主事么?
本来毫无疑问的事情还是在我心里生出了一丝疑问。这件事二舅应该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跟我提起过,不算刻意隐瞒是我不曾详细问起。
我们两个躲在楼上成一统,管他楼下春与秋。我们都刻意躲着楼下两个老人家,我们处在我们自己的世界和频段当中,逍遥自在,迟来的亲情不好么?
谁也不愿意去破坏得之不易的好气氛。
;这小子跟我们家无关,我们姬家没有这样的后人,*你该知道我们姬家历来只承认女儿生的女儿为传承正统。姥姥娴熟的抽着自己的大烟袋锅,总算相对温和的说起一些前尘往事。
而且我对他们的感情原则上比对爷爷奶奶要好,因为他们没有放弃我这个聋子,何况我还是姬姓家族并不重视的男孩聋子。
他们能将古图交给母亲拿去卖了换钱,单这一点,对我的恩情就天高地厚。所以我内心深处感激他们,只是他们不会跟我接触我也不会跟他们接触。
我们之间的性格差异年龄差异很难让我们其乐融融享受天伦之乐。
;姬家的规矩我很清楚,所以我也没打算对他好,我做的只是基本礼节而已。不是他,哪怕是个了路过被冰雪冻伤的路人我们也会出手帮忙,做一顿饭留一夜宿,爸妈你们这些年帮过的穷苦人怕是比我多得多了。二舅十分懂得审时度势,但是有个前提,他确定我会理解他相信他,否则什么都白扯还会适得其反。
姥爷叹了口气,吐出几个大大的烟圈,说实话这种老旱烟味道刺鼻辛辣眩晕,反正我没有任何好感,可与此同时也在烟雾中产生一种看见母亲的幻觉,母亲从小便是在姥姥的大烟袋锅和姥爷的老旱烟烟雾升腾之中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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