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没有表现出她温情或者温柔的另一面,她的暴力到来的很冷静,丝毫不出乎我的意外,我死守着病房房门,死守着这家小医院的安宁,我知道一旦这道方面被冲破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结果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拳头,当然我也不会白白挨打,楚易身上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是个受虐狂也不主动打架,我只被动的防守反击,问题是这个世界上的正常人没有几个能禁得住我的防守反击。
到最后我依然战士一般稳手房门那边楚易则已经累的有些站不起来了。
我的拳头比她的拳头强硬几倍,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的抗击打能力也是她的好几倍,这意味着我们对打的结果一定会以她的失败告终。
我看着她,很安静,没有上去搀扶的怜香惜玉,静静听着她早已混乱粗重的呼吸声,;还要继续么?
中途老年医生大概听到一些不正常的声音过来敲门被我支走,我只说了句正忙着,没空。老年医生一定摇着头叹息离开,他会想到我们两个在病房里做些洞房里的事,却绝想不到里面其实正在进行一场真刀真枪的对战,不让他们进来只是单纯的避免伤及无辜而已。可惜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当然,这才开始!楚易说着再次饿虎扑食过来,这一次手脚并用已然没有了第一轮打击的速度和套路,那么好吧我奉陪到底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老年医生忍不住再来敲门并且喊出有病人急需使用房间的时候我们才不得不停止,因为我没给楚易办理住院手续我们只是临时留院观察和休整,这种情况并不收取床位费。当然从人道主义角度讲我们此时此刻也应该把病床留给真正需要的病人,眼前的楚易和我都属于货真价实的病人,但我是需要恢复听力的病人,她则是神经病。
我们五分钟后勉强看起来衣衫整齐的打开房门走出去,老年医生一脸担忧,为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担忧。
;唉,年轻人一定要注意适当运动,更要知道如何保养自己的身体,不然老了全都找回来,天道自然……
我们装作没听到他的好意,楚易假装听不见我假装看不见,我的确没办法听到他老人家的声音。
我们走出小医院外面再一次夕阳西下,我们俩饿的不行,本来打架的时候就已经饿的不行,或者说楚易睡着的几小时就饥肠辘辘了,她那会说回去吃午饭其实早已经过了正常的午餐时间。
现在好了我们只需要回去吃完饭就可以了,我们俩的形象一对奇葩,一个穿着明显路边捡来运动服的女人,一个穿着小两号病号服的男人,一眼看过去以为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般。结果当我们终于历尽艰辛回到度假屋的时候,四个大人外加福伯一家看向我们的眼神里全都充满了惊吓叹息不解以及责备愤恨。
我们俩才不管这些坐在刚好摆满各种美味食物的餐桌上立刻大快朵颐,甚至连手都没去洗,我们两个彻底变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
很快我们吃了平常各自食量的两倍食物才肯罢休,我们风卷残云之后四个大人才开始重新吃,福伯一家人赶紧伺候着重新更换碗碟重新炒菜,六人份的饭菜我们两人基本全包,毫无形象。
王音自然脸色不好看,她的独生女儿在遇到我之前哪怕有着二十年的心理阴影和对亲生父母的痛很但至少还是个正常人,现在可好完全变成了一个精神病。
不过她同时也心疼女儿以及对自己自责所以一直忍到我们吃完才肯说教,没对我,对着摸着浑圆肚子的楚易,;楚易,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楚易低头看了看,笑了,笑的很开心,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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