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辩解更不善狡辩,通常这种时候我会沉默,沉默不代表默许而代表不屑,不屑的意思很明显,那便是绝无可能。我现在向楚易做出解释说明我的原则已经开始松动,楚易虽然不如杜下那样可以鬼魅的深入我的灵魂,可她依然是这个世界少数可以理解我的人之一。所以她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她以为自己已经征服我,我在她眼里再次退化为一个小屁孩,小屁孩当然要听大人的话才行,否则就要被打屁股。没办法尽管她儿时的噩梦已经成为过往,可残存的童年阴影依然让她在自我放松的时候变回一个小孩子,变回一个小孩子很容易,小孩子的世界便是非黑即白,便是一定要听话,要乖巧才行。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强迫症。
她看着我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笑容不一定代表开心,笑容有时候代表杀气,楚易只是看着我,也不责怪,更不争辩,百分百一副大人教训小孩子的样子,就等着小孩子自己恐惧然后迫不得已认错。问题在于我这样人的肯定不会因为大人的压制而感到恐惧更加不会因为恐惧认错,我这个人很多时候很多地方她都无法看透。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然后神色阴沉起来,问,“你是个害怕说出真话的孩子么?”
我不回答,我想沉默,保持此刻的沉默,我不想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到底如何她自己去判断,因为此刻是她在说服我而不是我在请求她。她主动提出可以帮,这是第一个层次,见面之后对楚云使用什么方法那是我自己的私事,属于第二个层次。如果还有第三个层次那么一定是最后正面对抗对战,人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定惠出于本能战斗。楚易对于我的沉默有所准备,所以她没有继续生气,不值得,她知道我会如此反应。她的脸越来越近,鼻子几乎碰到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语气,“告诉我,你害怕说出真相!”
我的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不管多好看的美女距离眼睛太近了都会变得诡异古怪起来,楚易也不例外,我还是不说话,不想争辩,只希望她彻底明白我的用意并且随之接受,以前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可显然这次她不打算这么妥协,她需要强调自己的观点。
然后她突然问了一个十分伤感的问题,“子女一定会遗传父母的很多基因,你仔细回忆,我跟姑姑更像还是跟妈妈更像。”
这个话题我还算有兴趣,不是因为八卦,而是因为脑海里瞬间产生对比形象,“你看起来不像妈妈不像姑姑也不像爸爸,虽然可能大部分人觉得你像妈妈,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你的眉目跟赵先生特别相像。我没见过赵先生小时候的照片,如果见过恐怕跟你会更像。难道你自己也这么认为?并且因此感到深深的恐惧,因为如果那样那么最好的结果是现在的父母是养父母,而赵先生和姑姑才是你的亲生父母,如果不是这种可能,换做其它几种可能那么结果有些让人无法接受,太过混乱残忍。不过对此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你的父母就是亲生父母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与赵先生外貌相似只是一种奇特的巧合。这个世界既然存在奇迹那么必然存在巧合,奇特的巧合,各种各样的巧合。很多事可以用科学解释,很多事情科学仍然无法解释。人类对于世界对于自身的认识总归有限,远未到完全破解的时候。也许等到人类毁灭的那一天也没办法完全破解,世界相对存在人类更是如此。”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总会谈一些世界观和人生哲学的事情,可能我内心的沧桑正在几何倍数增长?
楚易并不讨厌我这种说服,只少她认为是说服,这是第二个秘密,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秘密。童年阴影被我解决掉以后我就发觉她还是有些不对劲,起初只认为她还需要时间适应和彻底走出来,现在才明白原来她一直对自己的身世抱有怀疑态度。因为姑姑看起来更像母亲,王音看起来则像一个从小到大的魔鬼教官。任何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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