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祁洛从五层楼高的教学楼上跳了下去，然后安全地落到了地上，当然，这不算上踩到了弗罗拉的脑袋把弗罗拉当作落脚垫。“看吧……你果然是……零之人偶师……”弗罗拉挣扎的爬了起来，“辛德瑞拉，赶快汇报一级军官！那个矮子好像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组长。”辛德瑞拉瞥了一眼一脸“不关我事，无所谓”的穷小伍，摇了摇头，“弗罗拉，我把一级军官给我的通讯设备给狄安娜了。”“我也是。”月光·露娜撇撇嘴，“我想穷小伍先生也是这么做的，而且狄安娜有可能还把那些‘废纸’弄丢了。”他们在前往那个大天使的“墓地”的时候就把自认为麻烦的通讯信封丢给了狄安娜保管，天晓得狄安娜在找东西或找线索的会不会一时脑子抽筋把重要的信封给当成垃圾丢了。

    “那样的话我们先走了，赫尔卡矿场的各位，帮我向‘伊’问好，还有告诉他他先前得到的黑水晶我这里有很多，他想要的话尽可能地来拿吧。”祁洛笑了笑，然后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他扭过头看了一眼陌生的“伙伴”，一双蓝色的眼睛对上了紫色又冰冷的双眸。

    “零。”尽管知道眼前这个黑色的身影和零有本质上的不同，可他们还是一个人吧？

    “陪我走走，第二人偶。”路西菲尔闭上眼睛，“我的脑子有点混乱，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包括那个充满令人反胃恶心的虫子的星球……不对，它应该已经被毁了。”“哪个星球？”祁洛皱了皱眉，站在两人身边的赫尔卡矿场的几人和祁洛一样也无法理解这句无厘头的言语，只能面面相觑，不知所云。“我们还是先到别的地方去吧。”穷小伍叹了一口气，虽然差不多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这两人和那所谓的“零之人偶师”之间的关系，但看起来现在并不是捉拿两人的时候，特别是没有证据——没有那个天使圣杖，上帝是不会相信的，仅仅只会认为赫尔卡矿场为了赏金随便拖了两个“替死鬼”来，然后消磨掉上帝对赫尔卡矿场的那只剩一点儿的信任。

    “好吧，先去和一级军官会合，一级军官应该会有什么主意。”月光·露娜点头表示赞成，“就这样吧。”辛德瑞拉耸了耸肩，弗罗拉见辛德瑞拉也点头了，虽然不情愿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升官”机会和奚落“敌人”的机会，但还是以少数服从多数，带头跑向了校长室。

    “……”路西菲尔看着现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操场，原本在这里的那些人类全部都被自己消除记忆后传送回他们的宿舍了，“现在应该不会有虫子打搅我们的谈话了，第二人偶。实际上在你自愿将部分灵魂散给他的时候，我就想像现在一样跟你聊聊。”“你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祁洛愣了愣，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能够知晓过往的一切。包括你，和你的父亲。”

    “我要感谢你的父亲，他救了我们，虽然说我不想让那家伙活着，但是他必须活着。”

    路西菲尔走到原本观众席上，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为什么？”祁洛并不想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同时也是零口中的“父亲大人”，那一个命运悲惨的人类科学家，那个最后为了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精灵们丢掉性命的可怜人类。祁洛本身并不承认“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原因很简单，他的父亲早就死了，来到政府的科学院后祁洛就没有父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起先与其他人一样疯狂的科学家，祁洛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禁止的黑魔法来为政府提供实验素材，但是他不会原谅那个抛弃了自己和自己母亲的混蛋。

    “我是一个影子，影无法离开本体，本体死亡，影子也会消失，但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只要他自愿就行了。”

    “你要零死？”

    “没错。”路西菲尔看起来很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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