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换了身白衣,披着绣有流边的貂皮大髦走在了雪中。
白淩一走进竹楼,便看到了沈宁躺在了床上。沈宁的烧好像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沈宁还是有些无精打采。
沈宁坐了起来,把手往火盆的方向伸去。
茗婧在一旁收拾着药碗。
“茗婧,我就在屋子里能开着门让我看看雪景可好?”沈宁轻轻的说道。
茗婧拿起了桌上的碗,什么也没说。
“茗婧,好吧,我不看了。”沈宁看见茗婧有些不理自己便放弃了看雪景,毕竟讨好茗婧才是对剩下里冬天的日子来说是最好的事了。
沈宁可不想以后每天被茗婧逼着待在床上整天度过。
沈宁其实是很听茗婧的话的,只有到了冬天沈宁才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只剩下乖巧。
沈宁十岁时,沈父出去做生意被土匪杀害。沈府上下陷入了一片慌乱,群龙无首。沈宁不相信这个事实,沈宁在雪地里待了很久一直在等着沈父回来给沈宁做一个像以前一样的很的雪人。
可是那天,沈宁在雪地里等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等到沈父的归来。也因为这个沈宁得了风寒高烧了整整三天才好了起来。
茗婧就在连夜照顾着沈宁,然后在苕芍居门口跪了三天。茗婧惩罚自己没有好好的服侍自己的主人,沈宁其实不怪她,因为是沈宁时候的性格太过执拗了。
但是茗婧还是跪了三天,那次的事情以后茗婧就比襄沅变得要成熟的多了。只要是沈宁生病她都会惩罚自己。
茗婧襄沅对沈宁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虽然不是亲人但是她们之间已经是亲人了。
沈宁不想失去她们其中的一个。
“夫人,听话才好。”茗婧回过头笑着说道。
“我好好听话,这次就不算了吧?”沈宁看着茗婧的眼睛说道。
茗婧看到沈宁眼里有些心疼乞求,茗婧便点了点头回道:“好,夫人听话就好。”
沈宁笑了笑躺了回去,但是眼神还是有些暗淡,有些遗憾。
白淩把大髦脱下交给了襄沅,襄沅便拿去挂在了一旁。
白淩看了一眼沈宁,直接坐在了床沿。
襄沅忍着笑意看着沈宁白淩两人,茗婧眼神示意了下襄沅,两人便识趣的退下了。
白淩坐着伸出手探了探沈宁的额头,然后才收回了手。
看来烧是退了。
沈宁轻轻说了一句:“你干嘛?”
沈宁像质问般的口吻说了出来,白淩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
白淩像是故意的把身子往前倾,沈宁和白淩靠的很近。白淩低头就能闻到沈宁发间的清香。
沈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白淩轻声说了一句:“你怕什么?”
沈宁没有听清白淩在说些什么就抬起了头想让白淩再说一遍。
“你说什么?”话音未落却没想到,沈宁的头上蔓延开来了一阵微痛。
沈宁的头和白淩的下巴撞到了一起,沈宁也没想到白淩会突然低下了头。
沈宁轻轻抬起了白淩的下巴,语气里有了些着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白淩垂下眼看着沈宁,轻启薄唇说道:“夫人,这是在调戏为夫么?”
白淩的语气里有了些语调轻微上扬,白淩嘴角微微扬起。
沈宁疑惑的皱起了眉,看向白淩。
沈宁用两个指间挑起了白淩的下巴,刚开始沈宁只是急着查看白淩有没有受伤,但是现在沈宁的动作倒是看起来有些像那些街上公子调戏姑娘的样子了。
沈宁忽的觉得像是指尖有些发烫,温度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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