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旗木东升会到车子上面的时候,发现高木涉已经醒了。
“东升,他们……都走了。”
高木涉慢悠悠地问道。
“是的,高木董事。”
旗木东升点头答道。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对付他们的。”
高木涉轻笑了一声说道,好像一切都在高木涉他的掌握之下。
“高木董事,我不懂你的意思……”
旗木东升微微皱眉问道。
“我们只要从源头上解决就好了,这次是你幸运,他们不知道你有什么后手,下次就不一定了,后手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用的才能被称之为后手。”
高木涉眼角闪过一丝狠辣,沉声说道。
“高木董事,我这样子只是为了搞他们一些警告,要不然我们这一路上就可要有的可忙的了。”
旗木东升苦笑地说道。
要知道不论秩序还是混乱对于自己公司的董事们保护可都是一等一的,要是万一rb政府不地道玩阴的,这位高木董事被吓着,也就顶多是自己下台,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说是会来一场局部战争都不为过,不过损失最严重的可就会是自己负责的在日情报网了。
“我看不止的,要是就以这点来进入rb公安的视野范围之内的话,可实在是不值当啊。”
高木涉说道。
“呵呵,说起来我的确是有些私心的……贪婪与嫉妒乃万物恶之源头,这些出现在我的祖地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啊。”
旗木东升知道高木涉这是点醒一下自己。
自己的私心还是太重,要不是天赋卓越的话,上司肯定会把自己分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战争就是战争,又怎么可能想一些其他的东西。
“十宗罪的理论嘛……不过说到底错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身后的人,我们要做的是给他们身后的人画一条红线,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他们能碰的,什么又是他们不能动的。”
高木涉说道。
“抱歉,高木董事,你说的实在是太含蓄了,恕我不能理解。”
旗木东升苦笑着说道。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懂了。”
高木涉笑嘻嘻地说道。
这回高木涉可明白为什么自己上一世看政府内部会议的资料片的时候那些大领导要这么说了。
第一嘛,是给对方身后的人点明了——我在说你!;第二嘛,就是比较腹黑的了,我都说了这是我的红线,但是我不挑明,既可以防止内部被敌方安插的间谍或者言语上面对方分析出什么所以然来,又模模糊糊,等你把我惹怒了,我找你事儿的时候,我好说:我这红线都给你挑明了,你还来给我找事儿,你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啥?你说我打你?那是你找的,怪我喽?;第三嘛,就是我给自己留足说话的余地,我就把‘红线’那个概念你说,怎么想是你的,我要对形势作出判断,要是我想改主意,没事儿敲打敲打你的时候,我也好说话,至于你怎么想的,与我何干!
所以说嘛,官做的越大,话说的就更不明了,这不是厚黑学,对于高木涉来说,这叫做腹黑学,一种既能坑敌人又能坑队友的高招。
现在嘛,旗木东升就是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纠结状态下,只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这仗怎么打,郁闷要死啊。
“好吧、好吧,你是老大,不过高木董事你就不想知道那两个黑衣服的家伙怎么解决吗?”
旗木东升说道。
索性搞情报的人脑子都是很灵活的,反正到了京都后还有会议,你要怎么玩,你怎么玩,我是不管了,反正我现在就说这个。
现在的旗木东升在高木涉眼中就像一个被别人指着批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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