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知了。
章丽又说:“其实我们也不必要太过于纠结于此。货主也会计算,他一般给多少时间的限定,就会有一个相对应的行驶里程,最多打点余量而已,不会偏差太多,所以我们可以在半路进行截击。”
众人听到章丽这样分析,觉得还是比较有道理的。以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在他们对这次物资运送的情况基本上都是未知数的情形下,这算是比较合理的推测了。
这时黄非金又提出了一个疑问,他说:“就算我们推测出来他大致会在哪里交货,但是我们在哪里进行设伏截击呢?比方说我们知道他要把货运往南京。那从上海到南京这么长的航程中,我们在哪里下手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又把大家给问倒了。首先在长江主航道上设伏是不太现实的,因为那里江宽水深,不适合伏击,而且被伏击的船只容易在这片宽阔的江面上逃脱。
另外主航道上还经常会有敌伪的巡逻艇来回巡逻。万一碰上了,那后果真的是很难想象。
要伏击的话,最好就是在比较狭窄一点的水道。比方说,在长江的支流上。但是谁会放着宽阔的主航道不走,而去走狭窄的支流呢?这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大家刚觉得有一丝光明,现在忽然又黯淡下来,又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屋子里静悄悄的,都能听到挂钟滴答滴的响声。就在这一片沉静之中,牛士强突然啪地打了一个响指说:“有了。”
几个人都齐刷刷地把眼光转向了他,他说:“我们给他来个请君入瓮,他不走道,我们非要让他走道。我们可以假意让他帮忙带一些货物,送到我们的指定地点。当然这个地点一定是在他顺路的半道上,而且是在长江支流的河道里。让他顺路多赚些钱,我想对于唯利是图的商人来说,应该是不太会拒绝的吧?然后我们在这里预先设伏,等着他的到来。”
大家一听这个办法真是比较合理,可操作性也很强。就这样一个基本的行动方案,已经在他们的数次讨论之中,渐渐成形。
牛士强严格地执行这这个拖延计划,把那批炸药压着牢牢不放。杨老板已经催了两次了,牛士强都以物资紧张,不好弄,但是现在已经有眉目了,马上可以弄到,给予打发。
最后杨老板实在是熬不住了,拎起电话冲着牛士强怒气冲冲地问:“做生意怎么可以这样子?收了定金,却迟迟不愿发货。那边买主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要我两日内必须赶到交货地点交货。你这里要是再不发货的话,那边可要取消订单了,到时候一切损失由你承担。”
牛士强听到他这一番话,暗自大喜,他想章丽这个办法还真是不错,这下有门了。他连忙在电话里安抚着杨老板:“你不要发火呀,我和你一样也是十分着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才接到上家传来的消息,说是货物两个时以后就能运到码头。不过我想请你顺道帮我捎点货,当然在商言商嘛,价格照算。”
杨老板听牛士强这么说,心头的怒气渐渐平复,他对牛士强说:“顺不顺路的,我现在也不知道,再说了,我船上现在基本都装满了,摆不下多少东西。”
牛士强连忙说:“我要请你托运的就是几箱药品,占不了多少地方,也没有多少分量。你先帮我带上船,如果实在不顺道的话,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卸下,到时候我自己会处理的。”
杨老板思索了一下,然后对牛士强说:“那好吧,不过你得快点到码头来啊,等最后一批货一到码头,我就要开船啦。”
牛士强紧急召集几个同学讨论,他们打开了一张长江河道水域图。大约估算了一下,两天的水陆航程,大概也就是在00公里范围内。
以00公里为半径,他们画了一个范围。这个范围内主要的水运航道,一条是长江的主航道,向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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