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阳督察,怎么会议厅就你一个人呢?”
……
开完例会,一脸疲态难以掩盖的苏潇潇走进会议厅,正准备拿着讲武堂的高材与那伙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出身的人出气的时候,却是意外的发现,自己让欧阳子带回来的那伙人一个都没在,只剩下欧阳子一人趴在会议桌上小憩着。
“啊!镇督,您开完会了?”
同样是一脸疲态的欧阳子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走进会议室,他赶紧站起身,抬头挺胸。哪怕此时依旧没有从睡眠状态中醒来,但还是得在睡眼惺惺的同时,保证自己看上去并没有太过于失态。
尽管是明白苏潇潇并不太在意礼节上的东西,但由于自己刚才没有完成好苏潇潇安排下来的任务,这会儿基本是站等被上司怪罪的。
“呃,欧阳督察,我让你抓的人呢?”
苏潇潇炸了眨眼,一脸调皮的摊手道:“该不会半路被你给吃了吧?还是说,那些丘八惹着你,你在黑牢里把他们给就地处决了?再不然,就是你学会了什么瞬移之术,把他们一个个都‘乾坤大挪移’回杭京去了?”
“属下不敢……”
一脸苦涩的欧阳子咬着牙关,赶紧行礼致歉:“苏镇督,对不起!只怪属下办事不力,未能把镇督您要抓的那伙无赖痞子给抓回来!”
“没能抓回来???”
听着欧阳子的致歉,苏潇潇相当惊讶,只见她难得的调侃了起来:“怎么?那些丘八在黑牢里蹲了快一个星期,还没有蹲够?还想再蹲多一段时间不成?老娘心情好放他们一马,难不成他们还不赏脸了?”
“苏镇督,他们一个个的……”
欧阳子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只见他憋了很久,总算是将刚才目睹的事捋清思路,接着才叹气道:“哎!苏镇督,那些家伙,就是一群地痞无赖!下属说了,镇督您要亲自见他们,他们一个个的居然都不领情,还说什么上周逮捕他们的时候,咱们陵卫滥用私权,把他们打伤了,现在一个个都说动弹不得,没办法来陵署见您。”
“滥用私权?打伤他们?”
尽管欧阳子在汇报的时候,很懂得利用语言艺术的将责任推给了黑牢里那伙地痞无赖,但苏潇潇不是傻子,她完全能够在欧阳子的汇报中提取出关键词。
听完欧阳子的汇报后,苏潇潇不由眉头一皱:“执法队又暴力执法了!?”
“是呀!”
应声后,欧阳子这才一脸无奈的低声汇报道:“苏镇督,刚才回到陵署后,我有找当天那些参与到执法任务的兄弟问过话。他们确实是在逮捕他们后,押进黑牢的途中发生过冲突,咱们的兄弟对他们有动了粗,但是……”
说到这里,欧阳子的声音逐渐的低沉了下来,直至苏潇潇完全听不见。
“但是什么?”
听着欧阳子的汇报,苏潇潇整张脸都沉下来了:“欧阳督察,身位陵卫,你应该很清楚知情不报是何等大罪!难道,你很希望去体验一把被关进黑牢的滋味吗?!”
“哎,苏镇督,下属不是知情不报,是这个情况确实有点难以开口。”
“有什么难开口的!”
苏潇潇英眉一翘,一脸严肃的盯住欧阳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准有任何隐瞒!说!”
“是!!!”
欧阳子一脸尴尬的将上周在天香楼逮捕了那伙街头地痞,自己与苏潇潇打道回陵署,而执法队在一路上与那伙街头地皮所发生的事,一一汇报给苏潇潇。
“那天晚上下属随着镇督您回陵署后,执法队五十多名兄弟便押着他们二十二人从天香楼到黑牢去。可是出了天香楼不久后,这伙人便是开始撒酒疯,说他们压根就没犯事,质问执法队的兄弟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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