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别以为自己长的高就能掺和老爷们的事。你们那老爷我看也是个不顶事的,居然派你下来和我们掰扯,真是丢了爷们的脸。”官兵气不过说出话更是句句带刺,这听的安以臻脸色煞白几乎要冒出冷汗来,这要是知道车里面坐的是哪位主,他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丢不丢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造谣冤枉人。我们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没偷没抢就凭别人几句话给我们打上马匪的标志,我们还冤枉呢。”苏重年看着那些还在哭诉自己不幸经历的“受害者。”
“官老爷啊,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群马匪抢了我们的货物不说,还抢走了我们的马车,装成京城商人的模样想要混入城中大开杀戒,你可千万不能放他们入城啊。”这群人的目光一直时不时地往马车上瞟。
苏重年看着他的目光也总算是明白了,他们的马车从外面看上去十分朴素非常低调,但是放在行家眼里一眼就能看出这马车用的材料不一般,只是故意做旧。而且他们为了赶路,拉车的马都不可能用劣马,它们匹匹油光水滑,价值千金。这群人估计就是看中了他们的车队和马匹猜中他们是头肥羊,又见着他们行路低调所以才敢大着胆子讹了上来。
再加之他们和守城官兵关系不错,平日里他们讹人的事做的不少,这些被讹上的商户各个都是财大气粗的,如果能破财消灾,他们根本不在乎那点银钱。也正是这样才把这些混账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越目中无人。
“你说的可怜,可有什么证据?”苏重年走到这喊冤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人一见苏重年走过来就有些畏缩了,他心里还嘀咕这女人怎么长的这般高大魁梧,往他身边一站他跟个鹌鹑似的:“当,当然有证据!你们后面那辆马车里拉着的货物正是我们要卖的云锦百花布!”
苏重年听他这么准确的说出他们货物的名字也有些吃惊,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车队里也有叛徒?守城官兵看到苏重年的脸色就知道这伙人说对了,于是更加得意蛮横起来:“是不是马匪,一验货就知,赶紧给我让开!”
也是今天进城的人少,不然就他们这样在城门口闹着早就引起围观群众的注意了。苏重年只是略一周围,后又坦然地对守城官兵说道:“我们车里拉的是云锦百花布不错,但这天下做这行生意的又不止我们一家,万一只是碰巧撞见一样的商家了呢?”
那人见苏重年这样说,脸上的神色更是有恃无恐:“你们明明就是抢的我们商队的货物,还好意思说和我们一样!”
“行,我算你说中了其一。那你说说看你们这云锦百花布长什么样?”
“云锦百花布就是云锦百花布,京中不少贵妇人用它做裙面,它长什么样大家都知道。”
“那你清楚这一匹布有多少有多宽标记在何处,是哪家织锦坊产的吗?”
“这…这进货都是管进货的伙计看着的,我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那你的伙计何在?”
“他身体不适没跟着来。”
苏重年一番话问下来,对方显然已经慌神了,眼珠子乱转时不时向那守城官兵发出求救的目光。但苏重年却不管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直接冷着声说:“每匹布宽三尺长一丈,产自江西婉娘织锦坊,标记在每匹布的右下角,长两寸宽一寸,正正方方是一朵杜鹃花。”
这人听苏重年说的如此详细掷地有声,自己就慌了神赶紧附和道:“对对对,就是江西婉娘坊产的标记是一朵牡丹花,我给气糊涂给忘了。”“哦?你现在可是想起来了?”“你这一提醒我就想起来了,没想到你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娘们还看得挺仔细。”
苏重年冷笑一声,这时云浅默默从车上走了下来,从车厢里扔了一块布给苏重年。苏重年一手接过布抖开来给这人你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