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盛繁把着脉面沉如水。苏重年看着他的脸色,又看了一眼华赋的脸色,心急如焚:“神医,赋儿她怎么回事?!是吃错东西了还是和你说的那个隐疾有关?!”盛繁被他催地烦不胜烦:“你别嚷嚷,什么原因我不还在看吗?!”“可是…”“没有可是,你再嚷嚷就给我出去。”
苏重年被逼得闭上了嘴,然后看盛繁飞快地收了手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来给华赋喂了几粒药。然后又面色深沉地继续把脉。华赋吃了药后脸色稍微好了几分,苏重年心疼地给她拂了拂脸颊边的碎发。盛繁沉吟好一阵,抬起头后目光不善地看着苏重年,上看下看了好一阵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打,光打还不够还骂:“你个畜生!你个活牲口!出门在外都不知道节制!我今个就要把你打的断子绝孙!”
苏重年一脸懵懂地被打:“神医,我没嚷嚷啊,我没说话啊,你做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华赋也被这动静吓呆了:“国师,国师…你这是做什么?”“你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把他打死在这。”盛繁一看华赋的脸就更是大动肝火,非要和苏重年来个不死不休。
苏重年上蹿下跳一会后明白了,盛繁这么生气肯定是和华赋的病有关,只是不知道华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让他这么生气:“神医你别急着打我,赋儿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啊。”“……”盛繁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愣是给收了回去,大叹一声看也不看苏重年:“她有了。”
“???有什么了?”
“有三个月的身孕。”
“?!”
“!?”
苏重年惊的一时失声半天张着嘴看着盛繁又看着华赋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华赋也非常惊讶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的能怀上啊。”盛繁沉痛地看着她:“几率不代表不可能。”华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竟然是怀孕了,难怪我总觉得又困又饿。”
她这句话说完,盛繁看着苏重年的眼神就像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苏重年也跟傻了似的接过盛繁手里的倒药杵自己把自己打出去了。看样子他还没有接受现实。
苏重年在马车外冷静了一会,但又感觉怎么都冷静不下来。恰好云浅听见了动静过来看了一眼,就看见自己兄弟跟傻了一样坐在马车外,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他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怎么了?陛下出大事了?”苏重年艰难地把目光移到了他身上嘴巴开合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居然失声了。”云浅也大感震惊,然后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车厢:“我去看看,你待着别动。”
以苏重年现在这个精神状态就跟城隍庙前讨饭的傻子一个德行,他实在放心不下叮嘱两句。
没过一会云浅从车厢里出来了,他沉重地拍了拍苏重年的肩膀,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苏重年依然是那副傻里傻气的样子,云浅看着他这模样突然都有些嫉妒了。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风轻云淡平平静静,背地里居然都要当爹了。
再想想他自己,真是八字都没一撇,越想越是嫉妒,云浅也不想管这大傻子了,让他自己待着算了。
…
苏重年在外面让冷风吹了半天后,盛繁才从自己的车厢里出来,不情不愿的看了他一眼后道:“胎位不稳,这几天别带陛下去骑马知道吗?虽然我对这个孩子的来历非常不满,但陛下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怀上本来就不容易…算了,你自己进去看看陛下吧。”盛繁也是咬牙切齿说了两句,只觉得自己肝火太盛不适合和这个牲口聊天,自己下车散心去了。
“啊…”苏重年发出了一个单音,然后同手同脚地进了车厢里,车厢中华赋吃了药此时正捧着一个手炉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什么。她对自己怀有身孕这事并不像一开始表现的那么镇定,盛繁说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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