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马田、张崇两人的脸上。
在那种种目光中,都是带上了审视的味道,似乎是想在两人脸上看出花朵来一般。
两人哑口无言,几次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符来。
刚刚也是他们失言了。
所以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了。
当然了,其实也不算是失言。
本来嘛,在这个场合,在石君香订婚宴上,就算是他们对张维天百般嘲讽也没有什么。
反而如果传到石君香的耳中,还会获得石君香的好感。
在场的人,不会不开眼去指责他们话语,说的不对。
更不会说,石君香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甚至还会敷衍他们两人的话语。
毕竟石君香所代表的石家发展势头良好,此时又跟京城何家的外戚之子,订婚了。
而张家呢,虽然之前是他们天华市的三大家族之一。
但是却是被另外两大家族,周王两家针对了,现在自身难保、每况愈下。
现在这种情景下,他们讨好石家还来不及呢。
又怎么会指责呢。
可是现在,却是有一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一般,直接就点出了其中的关键。
一个狼心狗肺的人,怎么在他们眼中变得高高在上了。
这就仿佛是皇帝新衣中的小孩,在大家都对其中的关键视而不见的时候,他却跳出来,说出了事实。
而关键是,他们两人不能改口称石家石君香,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也不能承认,他们两人的为人之道,也是用完别人之后,便将别人一脚踢开。
若是那样的话,传出去,谁还会跟他们相处结交啊。
他们可不是攀上了京城何家外戚的石家啊。
别人因为京城何家的原因,都跟他们结交啊。
两人如坐针毡,额头上浮现出一个接一个的汗珠。
张崇有急智,他挥了挥手:“先不论那些。一个在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废物,我说他两句怎么了?”
马田眼睛一亮,同仇敌忾,附和道:“是啊,一个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废物,难道我们就说不得?”
张维天这当事人被人如此嘲弄,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没有任何反驳的。
“话又说回来了。”张崇不屑地看了一眼张维天:“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出来说什么呢?你又是什么东西,跳出来主持公道啊。”
“呵呵,我倒是忘了。”马田呵呵冷笑:“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两人各自说完一句,都冷笑的看着华安峻。
若是华安峻回答这问题的话,那么他们一下便从被质问者,变成了一个质问者,就掌握了主动权。
“我是他表弟。”华安峻似乎没有听出了他们的言语之间的陷阱。
“呵呵,原来是这个废物的表弟啊。”张崇两人摇头晃脑:“我们没想到这个废物,垃圾的不行,还有一个言辞如此锋芒的表弟呢。”
“那你们有什么立场辱他是废物?”却没想到,华安峻却直接问道:“张维天他可曾得罪过两位?你们可曾有什么利益纠葛?”
“他一个前男友,来砸场子,我们看不过眼我们说两句,还不行。”张崇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我们看不过眼罢了。”
他之所以问对方是什么立场,来主持公道,就是为了掌握主动权。
但是却被人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
对方身为张维天的表弟自然有立场。
可是他们身为石君香的普通朋友,却是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而他们之所以出言侮辱张维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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