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章 可怜人(第2/3页)  那个渣男总撩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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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家宴乐会,还是会去的。她这一去,当然,昭雪想尽办法,避无可避结果还是去了。

    “表侄媳,这柳梦梅和杜丽娘的这一出……‘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本王才学疏浅,一时忘了是《牡丹亭》的哪一段,表侄媳可记得?”

    “《游园》。”昭雪面无表情,淡淡地答。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语出《牡丹亭游园》。

    男人当然懂得。

    别具肺肠,是故意找她搭讪。

    王妃郝氏就在旁边,笑眯眯地,果真竟还无知无觉冲昭雪点点头。“真好!表侄媳,这诗词歌赋,戏曲杂剧,信手拈来,看来翩翩交给你,果真是王爷慧眼!”

    “啊呸!”

    昭雪心骂,你要拍你相公马屁,也不看看这位置拍对了没有?

    那些情情爱爱的戏曲歌舞,像什么《牡丹亭》,你懂它里面的意思吗?知道这专门是诱人心性轻佻淫乱放浪之词吗?

    甚至,当着诸人的面,男人还玩起了“剪刀石头布”。

    “翩翩!来,过来!”

    听音阁戏台上,杜丽娘勾兰花指,飞眉,折扇,水磨般的圆润腔调嗓音中,男人不一会儿听着听着,看着看着,向女儿点头招招手。

    翩翩颤颤惊惊地看看四周,看看昭雪,又看看她母妃郝氏。

    郝氏手捏着帕子,一脸受宠若惊,“去啊!你父王叫你呢!”

    翩翩走过去,男人赵泽宁边笑盈盈在女儿头上轻拍了拍,一会儿,问她这个,一会儿,又问她那样。附耳,最后又在翩翩那儿说了什么。小女孩儿再次战战兢兢地望望四周,望望昭雪,又望望她母妃郝氏。

    突然,翩翩说了一句,“那,那要是父王您输了呢?”这一老一少,到底打什么注意,没有人知道。

    昭雪依旧漠无表情,正襟危坐,看自己的戏,没向男人和翩翩多去一眼。

    不一会儿,翩翩童稚天真的嗓音,笑了笑,人也变得大胆开朗活泼高兴起来。“好啊好啊!那翩翩就听父王,咱们来玩剪刀石头布,翩翩输了,就去写五十遍的三字经,要是父王您输了,就坐翩翩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有点晒,没父王这边舒适……”

    昭雪终于终于懂了!拐弯抹角,花招用尽,敢情这男人的主意,是在这个点——

    昭雪深吁了口气。把手中的罗帕掐扯得快要刮出丝线来。忍了又忍。

    但听不多久功夫,简亲王说,“好!好!父王现在输了,说话要算话!咱们交换个座位,嗯?”

    王妃郝氏这一下羞红了脸。男人的这一出,她竟以为是冲着她的。

    红晕飞双颊,头上的金钗步摇在阳光中羞答答地一摇一摇。“王爷,这个位置,好是好,就是有点热……”然后,越发把头一低,紧张娇怯羞臊不已。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高高的戏台,伶人的唱腔,咿咿呀呀,伴着胡琴,仍旧断断续续传来。

    忽然,就在这一刻。昭雪侧首望向那正坐于她旁不远佩金戴玉、看着是无上风光荣耀的女人的脸庞。

    上一世,回忆那时她在得知昭雪和赵泽宁一事后,其各种愤怒、咆哮、仇恨……

    她扇她的耳刮子,当着卢家上下的面;她泼她的茶,当着京城圈里诸多贵妇女人的面,甚至宫中后妃的面。她指着她鼻子,开口闭口,都是——“狐狸精!骚货!”“天下的男人是死绝了死光了!你放着谁家男人不去勾引,偏偏拽着咱们王爷不放!你蹭鼻子上面,我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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