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台难道不信?”叫化嘻嘻笑道。
南宫鹭昭不愿露出真相,道:“不是不信,只是天下高手层出不穷,无人敢称天下第一!”
叫化一噘嘴,道:“我们不必争论,走吧!”说着,他闪出了轿子。
南宫鹭昭跟着出轿,只见江边人头攒动,这顶轿子孤零零放在树荫下,他想起谢飞花对付自己的手段,不禁怒意填胸,举起了手掌……
“兄台你做什么?”
“把这个轿子毁了!”
“何必费事,弟我有办法!”
叫化走到轿子前,用手在轿杆上和四周按了几按,冲南宫鹭昭一挤眼道:“好了,待会有她的好看的,咱们到那边岩石顶上去!”
叫化一拉南宫鹭昭的手,如海燕般一飘数丈,跃上了巨岩之顶。
两人并排坐在石头上。
江岸上的人,围成了一个圆圈,居中是一个老和尚,一个白发老丐,还有一个蒙面怪人,吵个不休,似乎在商量攻破“魔宫”的计策。
南宫鹭昭望着“魔宫”出神,自己目前根本谈不上报仇,但如果这些黑白道高手,真的把“魔宫”毁了,那自己的仇岂不冤沉大海……
叫化一碰他的肘,道:“南宫兄,你我萍水相逢,也算有缘,如果你不嫌我是脏兮兮的乞儿……”
“阁下过谦了。”
“我们,结个金兰之好如何?”
“好!”南宫鹭昭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了。
“弟公孙离,今年十六……”
“兄南宫鹭昭,今年十八!”
“我们得立个誓才行!”
“还要立誓?”
“当然,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好!”
南宫鹭昭翻身跪在石头上,严肃道:“皇天后土在上,南宫鹭昭在下,今与公孙离结为异姓手足,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公孙离也跪在旁边照样说了一遍。
两人重新坐好,叫化高兴地道:“我该称你阿昭哥!”
“我叫你离弟,不过我这做哥哥的可惭愧得很……”
“为什么?”
“论功力,我与你有天壤之别!”
“这算什么,将来有机会你也可以练武功,我看阿昭哥的内功已有相当不错的基础!”
“是的,我练了十多年!”
“十多年?”
“不错!”
“单单就练内功而已?”
“是的。”
“阿昭哥的师父是谁?”
“他……他已不在人世!”
“我有句话要说!”
“请说吧!”
“将来不管如何,你都不能抛弃我!”
“当然,我们已有誓言在先,这岂非是句废话?”
“哈哈!”
就在此刻,突然——
江岸上的诸位豪杰,已散开了人圈,一起面对“魔宫”。
顿时静寂无声!
这,预示着他们要对“魔宫”采取行动了,由于“魔宫”数十年来,给武林中种下的神秘和恐怖感觉,此刻,每个人都产生一种窒息之感。
叫化朝江岸一指。道:“那站在最前面的老叫化是‘南丐’,那老和尚是‘北僧’,蒙面怪人是‘暗月教主’!”
提到“暗月教主”,南宫鹭昭心里不由一阵牙痒痒!
叫化继续道:“这三个人,可以算是当今武林的顶尖高手!”
“三人之中,谁最强?”
“很难说,南丐北僧在伯仲之间,传闻中暗月教主,武功深不可测,但没有人和他交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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