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南晋当年大肆侵略边境的罪魁祸首,你在北齐是如何当上大将军府的幕僚,你以为我没有调查吗?”
“你…倒是说说?”刘兴庆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老夫年纪大了,当年的许多事,也都记不清了。”
“倚老卖老?”司朔一脚踹上刘兴庆的小腿,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下肢传来一阵无力的疼痛,但是司朔的刀就架在脖子上,让刘兴庆不敢喊出来。
“你和你爹,真是一个性子呢。”额头上豆儿大的汗珠滴落,刘兴庆强忍者痛楚,让声音不再颤抖,但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颓势尽显无疑。
“刘兴庆啊刘兴庆,不要以为你骗过了南晋,骗过了自己,就骗过了全天下的人。”司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但是他并未和司朔对视,而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还记得你的本名,刘新卿,你说对吧,刘新卿刘状元?”
“呵呵呵,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会对我这个小小的状元刨根问底。”刘兴庆,或者叫刘新卿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刘大人当年,似乎可不是什么小角色,一纸檄讨南晋的文章,让多少北齐男儿心潮澎湃,我说的对吗,刘大人?”
“纸笔上的雕虫小技,算不上什么。”
“不不不,大人你似乎搞错了一点,我可不是在夸奖你,而是在夸奖写出那篇文章的人。”
“有什么区别吗?”刘新卿反问道。
“当然有区别。说起来,若帮你代写这篇文章的书童还在世的话,也是我北齐的一员可造之材。”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刘新卿有些震惊,那篇文章背后的事情,知道内幕的人寥寥可数。
“当你叛逃南晋之后,朝廷将你遗留在北齐的家仆,亲人一网打尽,在你书童的房间,发现了许多文采飞扬的诗赋,还有那篇《为边塞四州讨南晋檄》的原稿。”
“哼,那下人居然敢不听我的话,没烧掉那篇稿子。”刘新卿不屑一顾的说道,“他只是个小小的书童,而我刘家三代做官,但靠他,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相信他能写出那篇文章,能让这篇文章流传下来,是我的功劳,也是他的荣幸。”刘新卿态度有些桀骜,看向窗外的眼神也变的焦虑。
“刘大人真是好厚的脸皮呢。”司朔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恐怖,“刘大人,你怎么一直往窗户外边看?有什么东西吗?”说着,司朔也学着他的样子,向窗户的方向伸长脖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哦~我想起来了,大人你一定是在等救援吧。”司朔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但是啊,忘了告诉你,他们呀,全部被我杀啦!”
“不,这不可能!”刘新卿所营造的镇静在这一刻全部消散殆尽。
“不信么?”司朔就如同戏弄手中老鼠的猫一样,从怀中拿出一串刻着“隐”字的黑色令牌,“我实在想不通,为何能靠一张巧嘴戏耍齐晋两国的刘大人,为何会和一个边塞的杀手组织扯上关系?”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刘大人身居高位,居然找的杀手锏,是这样一群臭鱼烂虾。”
刘新卿此时是真正的面如死灰,嘴巴张开,双目无神,就像一条被潮水带上岸的死鱼。
“求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屋内想起。
自打刘新卿当上上卿后,他已经记不起上一次跪拜是什么时候了。但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嗑出一片嫣红,披头散发,脸色癫狂。
“放过你?好啊,”司朔一挑眉,“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一听到事情似乎还有转机,刘新卿欣喜若狂,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还有面子,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恳切的说道,“您尽管说,在下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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