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推开了,引入眼帘的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被褥收拾的很整齐,枕边还有折的整整齐齐的两套衣服。
“看来并不是不辞而别。”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一声不吭的走掉?”身后传来司朔戏谑的声音,谢莫袂惊喜的转过头,“你果然没走,你刚刚去哪儿了?”
“只是去街上转了转。”
司朔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刚刚从街上回来,不带任何目的的闲逛。
谢莫袂却不太相信。因为他知道对于司朔来说,没事的时候,他宁愿坐着一动不动发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找我有何事?”司朔懒得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到底是出于何故。
“我爹被皇上罚在府上闭门思过三日,然后明日我和菁华会跟二叔一同前往鸣鹿,你是否愿意和我们同行。”谢莫袂长话短说,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其中蕴含的信息却不可谓不多。司朔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谢莫袂,“我没有异议。”
“但是你呢?你愿意让你爹一个人面对着风浪么?”
“我……”谢莫袂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最终化为一声长叹,“你说呢?”
不像回答的回答。
司朔嗤笑,“既然这样,那我就没话可说了,你们明日几时出发?”
“明日卯时。”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直接来喊我便是。”
谢莫袂离开了,留司朔一个人在房中。司朔关上了房门,整理自己的行礼杂物。
他的东西很少,一个包袱就能全部装下,不要多长时间,就全部收拾完毕。
司朔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己曾几何时,也和谢莫袂一样呢。
无力,但又无可奈何。
……
谢无惑站在谢鲤房前,敲门的手抬了又放,似乎在犹豫些什么,一旁的侍女门童见此,自觉退下。
最终,他的手还是轻轻叩在房门上,很轻,但又很沉重。
“进来吧。”
推开房门,谢鲤坐在椅子上,面前案上摆着许多文书——纵使在府上闭门思过,他似乎也没有忘记处理政务。
听见来客的动静,谢鲤抬起头,看见一脸纠结的谢无惑,谢鲤的表情似乎并无多少吃惊,“有什么事吗?”他放下手中墨迹已近干枯的狼毫笔,语气毫无波动。
看见自己大哥波澜不惊的样子,谢无惑心中的万千话语似乎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他嘿嘿一笑,“只是来看看你,大哥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多谢关心,我没事的。”谢鲤如沐春风的笑容,让人根本想不到这是一位仕途失意的宰相,更像是阳春三月踏青赏花的游人。
“咱们兄弟之间,别这么客气。”嘴上说着,谢无惑的动作也丝毫不客气,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就这么直咧咧的坐下,“我在这坐会儿,不会影响你吧?”
“请便。”谢鲤重新拿起笔,在砚台上沾了沾,在纸上写写画画,谢无惑闭上眼,似乎打算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两人各做各的,互不影响,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
“大哥,我想了很长时间,还是要说这句话。”谢无惑的眼睛并未睁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串口水。
“说吧,我听着。”谢鲤也并未停下笔,脑袋仍伏在案上。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莫袂还有菁华也不在你身边,一切,务必小心。”
“知道,我答应过她,不会再让那两个孩子伤心的,我会保重自己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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