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分辨出筝音的方向,以自己的敏锐,借着废弃建筑作掩护,一点一点慢慢的向前移动。他走路的声音很轻,早在几年前,他就在父亲那里学来了一种步伐,可以很轻的走路,不发出声音。越接近筝音,聂明越觉得浑身不舒服,呼吸不顺,好像整个空间被拉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走进了拉花的电视机里的人一样。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后退一步,反而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节奏,继续往前走,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和一种自身早就有的直觉,促使他踏出每一步。
聂明偷偷的爬在暗处的一个墙角,看到了早上让座位的老头,穿着讲究的黑色衬衫,黑色长裤,背部弓着,白色的头发精神的竖立起来。老头脚步快速的移动,超快使得聂明的眼里都能看到残影,与早上所见明显不同,身上一种会武功的气势,老头一直在哪里用手比来比去,像是在抵挡什么东西。
在离老头不远处,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衣服上绣着带有海浪的纹样,与自己衣服上的不同,那刺绣看起来一点也不廉价。他一直在用手胡乱的弹着筝,手法凌乱,根本不不是正常的在弹筝。他是用手指勾起一个琴弦松开,琴弦碰到筝身发出声音,噪声就是这么来的,两人之间你来我往,气氛很是激烈,根本看不出两人在干什么。
聂明看不明白两个人到底是在做什么,演戏吗,可是也没有看到剧组呀,也没有摄影机存在。不是演戏难道是疯子,也不可能啊,早上看着那老爷子挺正常的。忽然,筝弦断了一根,在黑夜中银色的琴弦尤显眼,聂明才看见,那琴弦竟然从筝上飞了出来,速度超快,眼睛差一点扑捉不到。直接刺进了老头子得左臂,血从手臂上流出,老头子的右手快速的将琴弦从左臂拉出,眉头都没皱一下,拉出的琴弦已经有一半染成了红色。弹筝的人再次抽出一根琴弦,趁机快速的跑向老头子,琴弦在男子手中变成很硬的一根细线,染血的琴弦也在老头子手里迅速伸直。
两人拿着两跟琴弦,开始像剑客一样互捅,好快的速度,好厉害的两个人,如机器一样的相互击杀,加上琴弦很细,聂明的眼睛已经跟不上两人挥弦互击的速度。聂明不由得想起了那次看击剑部的比赛那次,比赛很刺激可是根本和这里没有可比性。不知过了多久,老头身上的衣服开始凌乱,有破碎,男子的衣服依然如他来时一样靓丽,老头气势开始乱了,男子在一步一步紧逼,看起来男子多胜一筹。
最后男子逮住机会连刺五下,在老头身上另开了五个洞,细小的洞,有黑色的血液冒出来,还有难闻的气味散出。老头挥动琴弦的速度开始变慢,直到第六下,琴弦刺进了老头的心口位置,老头不敌,身子开始向下倾斜,他勉强翻身,半跪在地上,使自己不至于躺下。
男子冷笑一声,掏出手帕将琴弦上的血擦净,琴弦开始变得软绵,他将琴弦一圈一圈套在左手,整个琴弦弄好,放入口袋,道:“郑副局长,今天我玩的很开心。”
被叫做郑副局长的老头,用像树皮一样的老手,摸去脸上的汗水,此时身上只有痛还有一点点的麻木。他知道一开始这小子,用了杨筝的琴扰乱了他的灵气,从而影响到精神,精神上受到影响自动会带动情绪,使他的五感不再像平时一样灵敏。在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用琴弦刺入身体,下毒,卑鄙的下三滥手段。要是堂堂正正的对决,他是绝对不会败的,想我堂堂特殊事务局的副局长,竟然败雨霖铃一个小杀手的手里,甚至会死在这里,满是不甘。
郑副局长抬起头,阴厉的看着男子说:“无耻小孩,不管我今日死还是不死,这次你为雨霖铃结的梁子大了。”
男子笑道:“我不叫无耻小孩,你要是非给我个称呼,就叫我谢雨茗吧!”走到身前从副局手里拿回刚刚扔掉的那根弦,弦线一定不能丢,想到弦线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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