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卖股票!”
“我也是来卖股票!”
“我们都是来卖股票的!”
望着众人手里挥舞着的票面一股的股票,马所长瞠目结舌。
“这…这…你们不是才拿到的股票吗?怎么就要卖出啊?”
马所长一紧张,说话之时舌头都打结了。
他指着内中一人问道:“你来说!”
“我的月银二两银子,结果这个月只给了一两银子,还有这张什么股票。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有啥用,听说这里可以卖出去,就过来了。”
望着一大群来卖股票的家伙,马所长真真是欲哭无泪:本想着开门红,没想到变成了开门黑。
因为没想到一开门就会有人出售股票,交易所里甚至还没来得及准备赎买股票的银子。
马所长心里非常气愤,心说你们这些白眼狼,还懂不懂什么叫感恩的心?没有公子,没有白马庄,哪有你们今天的好日子。现如今马公子难得让你们出点血,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就想着变现,你们哪怕持有手里的股票一天,也是对公子莫大的支持!
便在此时,忽听有个不合拍的声音叫道:“我想再买五十股。”
包括马所长在内,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马所长打眼观瞧,就见此人长得甚为壮实,站得笔直,一看便知是行伍出身,不过看他身上穿得齐整,又像是工坊里那些管事的人员,唔,很可能是军队里的军官,他们的薪酬很高,一次性拿出五十两银子不在话下。
看来保安营里的人素质就是比较高,对于公子的支持也是实打实的。
马所长忙上前热情洋溢地握住那人的手,连连晃动——在白马庄,这是很新潮的礼节,是跟马公子和万总管学来的,叫什么握手礼:”你一定是保安营的吧!还是部队的兄弟实诚,还没请教你的高姓大名……”
那人尴尬地挠挠头皮,嗫诺着说道:“我叫刘浪,我不是保安营的,以前是巡检司的,眼下在酒坊上班。”
说这些话时,刘浪还怪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不是正宗的白马庄老人,而是被俘虏后才不得已“从贼”。
不过旁人也没有笑话他,毕竟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外来人口,有不少人跟刘浪一样,也是官兵出身,被抓住后就留在了白马庄。
马所长狐疑的眼光盯着刘浪,似乎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些端倪,不过他失望了,刘浪的表情非常淡然。
马所长试探着问道:“五十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你是几个人凑钱一起来买吗?”
在他看来,酒坊的工钱也就每个月二两银子左右,刘浪能够一下子拿出这许多银子,当然显得十分可疑。
酒坊可是个好去处,里面出品的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酒,说不定这小子在酒坊里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损公肥私,中饱私囊。
刘浪毫无城府,摇摇头答道:”不是合买,是我独自一人购买。“
“真有钱!”
“了不得!”
旁人不由得发出一阵轻声的惊呼。
马所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自己常年跟着万总管,大小也算是个总管副手,工钱可比常人要高出一截,只是白马庄也就是这几个月才发展起来,理所当然的,他的月钱才拿了几个月而已,故此若是要他拿出五十两现银,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来,除非去找万总管借钱。
奇怪的是,眼前这家伙居然有这么多钱?!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马所长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他一把抓住刘浪的手腕,防止他被人拆穿后溜之大吉:“说,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事到如今,刘浪却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他如实回答道:“我是酒坊的副坊管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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