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亮等的时间并不长,那个少妇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件青色的棉袍。
“先生,家里没有您穿的这种中山装,这件棉袍刚做得的,亡夫还没来得及穿就走了。先生如不嫌弃,就穿上试试。”女子莺莺燕燕地说道。
刘明亮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又见女子体态妖娆,骨头早都酥麻了,恨不得立即搂在怀里亲热一番。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了。”
女子避嫌,又上了二楼。几分钟之后,估计刘明亮换过衣服,才走了下来。
“先生,您换下来的衣服是要带走,还是放在这里,等我清洗干净,您再来取?”
“有劳小姐了,那我明后天晚上再过来取如何?”
刘明亮这句话里藏着深意。晚上,可以是傍晚,天还没黑透的黄昏时候,夕阳落山,牧童暮归。也可以是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时候,几声犬吠,点点灯火。正适合做两情相悦之事。
女子似乎听懂了刘明亮的话,面色一红说道:“先生可早些来,太晚恐怕瓜田李下惹左邻右舍闲话。”
“那就麻烦小姐了。在下先告辞,明后天晚上,我来还小姐衣服。”
“这套衣服闲置着也没人穿,看您穿着挺合体的,就送给先生好了。”
刘明亮穿上这套棉袍,也感觉非常的舒适,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心里暗想,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岂非是天意使然?
刘明亮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地回到饭店,跟女学生半真半假地撒谎说,遇到旧日相识,给买了一件棉袍,中山装放到洗衣店里清洗云云。
女学生没有刨根问底地深究下去,下午两个人去戏院听戏。刘明亮的心思早就神游万里,不时回味着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半句戏文也听不进去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半,刘明亮就施施然地走出了学校,在别人的眼光里,刘明亮像似闲庭信步,实则是心急如焚,盼着天早一点黑下来。
刘明亮又去了昨天的那家饭馆,叫了两个菜和一壶湘妃酒,自斟自饮,在等待着天黑。
时间浸泡在一壶酒里,慢慢品味消磨,倒也有几分惬意。
小县城里远比不上大城市,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街上行人就寥寥无几了。饭馆里的食客也渐渐散去。
刘明亮喝下最后一口酒,吃完盘子里的最后两片猪头肉,跟掌柜的结过帐后,才晕乎乎地走出饭馆,向昨天那个小巷里走去。
“当当当!”
刘明亮轻叩门环,金属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幽静的小巷里传得很远。
刘明亮听到高跟皮鞋敲击青砖路面的声响,然后门打开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儿扑鼻而来。
门廊下一盏昏黄的灯泡下,站在着那个女子。
“先生,是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熨烫好的衣服。”
刘明亮欲火攻心,哪里会在门外等着,他撕下文质彬彬的画皮,一把抱住女子的腰,气喘吁吁地说:“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
“先生,请你放尊重些,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女子义正言辞地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宝贝儿,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发疯了。我可以娶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不给你摘月亮,你就答应我吧。”
“你姓甚名谁,做什么的我都不清楚,哪里敢嫁给你呢?”女子的口气缓和下来说。
“我叫刘明亮,是军事委员会特训班的总教官。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升迁。只要你跟了我,保证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刘明亮故意把自己的身份往高了抬,希望能得到女子的垂青。
“说话声音小一些。”女子压低声音说:“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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