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火红的马蹄铁没入水中,激起一片白雾。
欧若飞不敢看她,他在这孩子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种生活,另外一种心,他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奢求。他偷偷的把一些碎银子放在了一个角落。走到铺子外面伸了伸懒腰。
小姑娘干活很麻利,转眼的功夫,四个马掌都已经钉好了。
欧若飞扯住缰绳,转身上马。小姑娘洗完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
“哥,俺给你包了俩炊饼,带着路上吃吧,你的水袋俺给你灌满了,路上慢点,记得百八十里就要换一次蹄铁。”
欧若飞诺诺连声逃似的跨马离开了铁匠铺。马儿跑得畅快,新换了蹄铁的马儿就像仿佛换了一匹新马一般。
走了没多远,欧若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扯住缰绳,马长嘶一声,险些人立而起。
他调转马头,向着另一个方向奔了过去。
马跃山坡经过村庄穿过小巷。他终于打听到死了的刺客都被丢在乱葬岗。
他很容易就搞到了一架二轮的地排车,架在马后,他甚至买了口棺材。
欧若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简直如疯魔了一般,制备好一切,匆匆地向乱葬岗赶去。
天短的出奇,走到土镇外的荒郊天已经黑了大半。萧
瑟的秋风,周边的荒芜,肃杀干燥的空气。
土镇之外除了农田,在乱葬岗这一带就是一片穷山恶水、人迹罕至的荒郊旷野。
影影丛丛的荒乱灌木张牙舞爪地扭作一团,无数枝干扭曲的枯死老树被一片片枯藤连成一片,在微风摇曳下,好似伏在地上的黑山老妖在不停地张牙舞爪。
马车经过时,惊动了不少乌鸦,它们的声音粗糙而严厉,“哑…!”
它们猛一挫身,在空中发出一阵阵翅膀搏击气流而发出的刷刷声。
一只只皆漆黑如墨如夜,伴随着黑夜的静临掠入空中。
突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鸟不飞了、虫不叫了连风声似乎都停了。
欧若飞的马忽的在乱葬岗停住了,乱葬岗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凌乱破碎的棺木,无数被刨开的土坑和被野狗啃烂的白骨,腐烂的气味儿弥漫着。
“太安静了。”他嘟哝一声。
突然数十个手持刀剑的黑影转瞬间包围了马车。为首的几个落地时连声音都听不见,显然是内家的高手。一个穿长衫的刀疤脸汉子切齿问道:“阁下是来收尸的?”
“哦?”欧若飞直起腰。
“是为那个刺客收尸吗?”
“我只是送棺材的。”欧若飞起身坐回地排车。
“哼!”刀疤脸汉子厉声道,“从你打探刺客的消息,我们就跟你到现在,此人杀死我铁手门的掌门,罪大恶极,你既然来给他收尸,必是同党,今天你若不说出幕后主使,我等必将你碎尸万段!”
欧若飞无奈地笑笑,“我连那刺客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何人指使?”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杀了你,血祭金龙!你死也让你死个明白,俺就是张金龙的表叔外号飞花剑的”刀疤脸汉子停住了,他看见欧若飞正骑在马上做着挖耳朵的动作。
“好小子!你!”刀疤脸汉子气得满脸通红。
“哦。”欧若飞居然笑了。
“我不太习惯记别人的名字,尤其是什么花柳剑之类的。”
站在一旁的一个铁手门弟子忍不住跳将上来,大喝一声:“大胆你敢侮辱我们师伯!你给我死!”拔剑就刺。
欧若飞抬脚拨开他的剑身,那小喽啰一剑刺空,滚在一旁,翻身又刺。
欧若飞跳下车,临门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那小喽啰一愣神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无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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