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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看着他,努力地思索着,一念之间,他猛然醒起,“我知道你是谁了!”
信鸽的两只翅膀不断上下扇动,顺着气流,在阴霾的天空中缓缓下降,流线型的身躯抖了抖,降落到了庭院中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指上。
那手指仔细地打开了信鸽腿上的细竹筒,摘除了里面的纸条,抬手放飞了信鸽。
手指的主人在纸条后显现出来,正是唐玉,她细细地读完,手指一撮,纸条化成了飞灰。
她的表情阴暗下来。
欧若妙终于走进了剑池山洞,洞内漆黑一片,阴风阵阵,方雄手持火把走在前面。
“找到他了吗?”她焦急地问。
“只发现了几个不及逃离的铁匠的尸体,暂时没有发现李公子的踪迹。”方雄转头答道。
二人继续深入,火光闪动。
洞内烟雾缭绕,气氛凄然,无数的煤炭铁矿散落在四周,地上布满了积水,十几个熔炉七零八落地倒在一边,地上插满了还未打制成型的剑坯,活像是一座剑冢。
欧若妙悲从中来,难以自持。
“这里就是铸剑山庄吗?”
“是的,这里就是。”
朱漆已剥落的大门旁,两尊风化斑驳的石狮子蹲坐着。石狮子体态雄浑,威武雄壮,依稀可以看出山庄当年的盛景。
金鱼和楚佩兰站在朱漆大门前,细细地打量着铸剑山庄的外景。
曾经的繁华只剩下了落寞的影子,往事如烟,云随风散。
楚佩兰叹了口气,“我们进去吧。”金鱼点了点头。
门却自己开了,一个紫袍人走了出来,大门随后关闭。
“二位打尖还是住店?”紫袍人问道。
小金鱼蒙了,楚佩兰笑了,“怎么?这偌大的铸剑山庄何时改了客栈了?”
“二位若是住店,走过这条街左转便是了。”紫袍人微笑地着看着她们。
“如果不是呢?”楚佩兰笑了。
“如果不是,那也请回吧。铸剑山庄,平时不接待女客。”紫袍人依然带着微笑。
“这话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倒有意思”楚佩兰走近一步。
“只是可惜我站在门里,你站在门外。”紫袍人寸步不让。
“小女子只是来拜会恩人,姑娘何以拒人以千里之外呢。”楚佩兰又走近一步。
两人相距一步之遥,都站立不动。
小金鱼惊讶地看着她们。她们之间并无动作,却好似已然交手了数招。杀伐之气弥漫开来,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了。
朱漆大门再次打开了,这次站在门口的是欧若妙。她的眼睛微红。
欧若妙走到两人身侧,二人的劲力缓缓消失。
紫袍人笑了笑转身进入门中,刚走几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靠在墙上不住地喘息。
紫袍人正是唐玉,她抹净了嘴角的鲜血,转身走入内院。
欧若妙疲惫地笑了笑,“二位前来,有何贵干?”
楚佩兰笑了,她的笑总是能温暖人心,“前些日子我家兄长在外不慎遭遇不测,承蒙贵庄少主关照,救他性命,今日里特来拜谢,归还少主马匹并附赠黄金百良,以表谢意。”
欧若妙回了一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马匹就留下,黄金万万不可收,天色渐晚,二位还是请回吧。”
楚佩兰面露难色,“是呀,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两个女人,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是诸多不便”
欧若妙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二位就在蔽庄委屈一宿,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二位回家。”
“这自然是极好的。”楚佩兰满意地笑了。
“我不走!”小鱼儿走上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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