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好几代人都和婆婆合过影。”
厉截笑道:“假的吧?”
科尔森耸了耸肩,“我们也不知道。”
“找到婆婆之后,仪器也测不出来什么东西。虽然婆婆家有一个图腾,但鉴于婆婆也没干过什么违法害人的事情,局里就没多关注,派了几个特工盯着就撤了。”
“但奇怪的是,和婆婆交流会让你...”科尔森不知道怎么表达,“...神清气爽!”
厉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去了就知道了。”
又走了一会儿,厉截凑得近了点,看到那小木屋有一个土块儿。
再走的近一些,定晴一看,厉截惊呆了:“那...那是头鳄龟吗?”
梅‘嗯哼’了一声。那哪是土块,分明是一头大鳄龟。
科尔森冲他挥了挥手,“扎西德勒!”
厉截身后正吃着草的白胡子二世突然抬起头,疑惑地向那头鳄龟看去。
那头鳄龟也伸着脖子看着他们。
厉截怂了,那鳄龟块头大的吓人,估计比他膝盖还高出一节来。
这一口下去,全都药丸啊...
梅回头冲他说道:“别担心,扎西德勒很温顺的。”
厉截听完这句话,反倒更怵了。
梅这话说的和诊所里给小孩打针的大夫说的一模一样。
走到扎西德勒跟前,科尔森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
厉截远远地躲着,“他不嫌扎手吗?”
偷偷打量着扎西德勒:琥珀色的外壳,淡黄色的皮肤,一双难得的大眼睛,扎西德勒身上没有太多一般鳄龟身上那安图恩一样的凸起鳞甲,也算是个鳄龟里的小哥哥了吧。
厉截观扎西德勒长得还算端正,心里害怕的情绪少了点。
一旁的白胡子二世突然走了过去,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回来!回来!这完蛋玩意儿干啥呢!”
白胡子二世没鸟他,一脸疑惑地走到扎西德勒身边,闻了闻他的壳。
扎西德勒也扭过头来,碰了碰白胡子二世的毛。厉截真怕他一口咬下去。
好在相安无事,什么都没发生。
科尔森问道:“婆婆呢?”
扎西德勒闻言转过头,看了看屋子。
科尔森了然,回头叫上了厉截,进了屋。
厉截见叫白胡子二世他也没反应,索性就不管了。
白胡子二世的嗓子不仅能伤人、动物,包括灵体也根本没在怕的。厉截就见过白胡子二世一嗓子直接把一个亡魂震碎了。
那只鳄龟肯定有古怪,但是白胡子二世应该也吃不了亏...应该吧。
远远地绕开扎西德勒,厉截跟着进了屋。
屋子不大,三十平米左右。装修简洁,但是东西很全:灶台、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有。
屋子最里边摆了一张床,一个老婆婆正躺在上边。
“婆婆!”科尔森和梅先后和老婆婆打了招呼。
“小梅,小科尔森!”老婆婆开心地笑了,一口标准的英语:“你们好久没来啦!”
搬了个椅子坐下,科尔森说道:“这不是来了嘛!”
握住了婆婆伸出来的手,“最近身体怎么样?”
婆婆脸上笑意不减,“老啦,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好了。”
梅笑了笑,“谁老了婆婆都不会老。”
“小梅嘴还是这么甜,”婆婆看着梅,“还是么漂亮。”
“今年真的不行啦,出门都少了。”
厉截在身后看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拉了一下。低头一看,一只半个巴掌大的小鳄龟正在扯他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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