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看你们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脑子装的都是大便嘛!”
厅里厅外的清帮子弟们徐若寒蝉,低着头没一人敢吭气,别说上来求情,张啸林的狠辣无情,喜怒无常是出了名了,因为一句话说错被断手断脚的例子有的是。
“张爷,我的错,都是我没用——”
深知张啸林脾气的混江龙马上跪倒在地,狠狠的抽自己耳光用苦肉计给张啸林消气,而张宇飞年少轻狂,平时骄纵惯了,自然心中不忿:
他握着光秃秃的右手腕,咬牙切齿:“义父,这一次完全是我大意,才让那个林义有机可乘,如果再给我一次,我——”
“你能怎样?”
话音未落,张啸林直接打断,冷冽笑道:“你能保证找回场子,剁掉林义那小赤佬的双手给我挣回面子?”
“你要能保证,老子无条件支持你,立马给你派人,一千人,两千人,随便你指挥!”
“我——”
张宇飞瞬间哑火了,握着拳头低着头,脸色无比难堪。
当晚,林义那‘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阵势可谓深深震撼了他,两千名虎窟子弟,气势冲天,敢直接和黑无常这荷枪实弹的警方叫板争锋,他扪心自问,自己绝对达不到这种境界。
“怂蛋,滚!”
张啸林不屑冷笑,狠啐一口,“幸亏你只是老子的干儿子,老子要真是生下你这么个种,那可是缺了八辈子德了。”
张宇飞低着头一言不语,只是拳头攥的越来越紧,眼中的仇恨越来越浓。
混江龙犹豫了几分钟,暗中看着张啸林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这才上前说道:“张爷,这次失利虽然我们占很大原因,但,但这林义也是够邪性的。”
张啸林大手拨弄着斗牛犬乌黑顺亮的毛发,乖戾的脸上难得浮现一抹平静:“哦?那说说吧,这后生是何方神圣,能把我张啸林手下两员大将耍的团团转,难不成他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
“简直比孙猴子还邪乎!”混江龙深吸一口气,“这小子自己身手就强悍,半月内,横扫陈三元,收复黑虎帮,创建虎窟——”
“他同时又是华海首富,沈万千的姑爷,妖妃苏子媚的老相好,听说在衙门口还有着强悍关系,你那位外孙子任浩,被他在警局当众打了个半死,事后还能大摇大摆走出警局,一根毫毛都没掉!”
张啸林的眼睛骤然间亮了起来,他噌的一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硬骨头啊!”
“可我这人,就爱啃硬骨头!”
他忽然间话锋一转,笑吟吟的从冰箱里拿出几块生牛肉扔下去,两只比特犬立马嗖一声冲上来,下嘎吱嘎吱嚼了起来,满嘴的血腥。
“去,放出消息,就说我张啸林明天要摆一场‘和头酒’,邀请他林义入席,了结恩怨。”
混江龙顿时眼前一亮,拍马屁道:“张爷,您亲自出马,一定手到擒来,这万世的基业,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狗屁特娘的大业!”
张啸林摸着光头,张狂大笑道:“老子这辈子就得意两件事,抢地盘,干女人,其他的都是特娘的扯淡!”
“林义这小赤佬,地盘够大,女人够多够靓,沈傲雪、苏子媚,苏明月,还有一个小丫头穆晓柔,这都特娘是极品啊,就先干他!”
混江龙和张宇飞连忙低头赔笑,忙着准备明天的‘和头酒’去了。
张啸林晃悠了几下脖子,大口啃着一个鲜嫩苹果,眯着眼睛望着电视上正演的精彩的‘楚汉争雄’鸿门宴片段,“这项羽,还真是个懦夫,妇人之仁!”
“男子汉大丈夫,手段该狠时候就得狠,不该狠的时候那更得狠!”
他阴森笑着,扔下仅有的一片生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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